了她的手!竟然敢打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往本公子怀里撞!”
晚翠手脚被人压制着,嘴上也发不出声音,真不该听着小姐的话和小姐出来,要是魏渊在就不会有这些渣滓跟上来,可眼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谁还能帮得了自己?想着晚翠的眼泪便夺眶而出,嗓中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来。
一直躲在店铺外头的魏侍自然是目睹了这一切,本还想着如何与钟毓秀搭上关系,没想到天赐良机,她的贴身婢女竟招惹了两个纨绔,“你们先呆着别动,等会儿看我手势,里面的人要是动手,你们就随我一同冲进去!”魏侍如此命令下属道。
“哭?现在知道哭了!晚了!本公子今日不光要玩儿你,还要玩儿你们小姐,就在这宝银楼里!”玄袍公子捏住晚翠的下巴,抹开她脸上的泪水,“三皇子的母亲,可是本公子的表姨母,也不知道谁给你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胆子!”陡然甩开小臂,“动手!”
几个大汉凶猛地撕开晚翠的外衫,从腰间掏出刀来,便准备将她的手给砍下来,却被飞来的剑将刀打出去老远,“什么人!”玄袍公子朝着门外看过去,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
“堂堂世家公子,欺负一个姑娘,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你们楚人不是一向最爱将道理的吗?”魏侍的剑飞出去将壮汉的刀打开,手里剩了空空的剑鞘。与此同时,魏侍也感受了来自晚翠满含感激的目光,便代表此时他已然取得了钟毓秀婢女的信任。
玄袍公子讥笑道,“什么时候辽狗也敢在楚都放肆了?哈哈哈哈哈哈,真是笑话的事!你一个辽狗也想来教训本公子不成!来人啊,给我上!”几个壮汉闻声纷纷涌上去,冲着魏侍而去,魏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身后跑出来十几个辽卫,几个壮汉不过是身形强健了些,可哪里会是辽卫的对手,不过二三下就被魏侍打趴下了,玄袍公子看得目瞪口呆,躲在桌角后面不敢伸头,“你……你……你敢打我的人!你可知我是什么人?”虽然打不过,玄袍公子气势上还是不肯认输。
“那你可又知道我是什么人?”魏侍一记冷眼落在玄袍公子身上。
翠衫公子机灵些,赶忙附到玄袍的身后,低声道,“王兄,在楚都还能调动这么多辽卫的人恐怕不多啊,怕是个不好惹的,我们还是走为上吧。”楚都还能调动十几辽卫,除非是辽国重臣,如今正逢两国交好之际,楚国也有同辽国和亲的打算,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坏了两国的关系,别说尚书了,就连三皇子都保不住自己,玄袍男子也不傻,这点还是权衡得过来,拉着翠衫就从侧门溜了出去。
魏侍上前松绑,晚翠终于吐了口气,有惊无险,“承蒙大人相救。晚翠替我家小姐谢过大人。”没想到救了自己的竟是辽人,从前对辽人知之甚少,只晓得魏渊是楚辽混血,见了真正的辽人,才发现他们的相貌和楚人大有出入。
“本就是那公子野蛮无礼,小事而已。”魏侍倒是谦虚,承了晚翠的感激,将头转向木梯上,见到毓秀从上面下来。
毓秀听到楼下的打斗声,从窗外望过去,竟没见到魏侍一群人,以为是魏侍带着人闯了进来,匆忙下楼,反而见到是魏侍救了晚翠,还真是巧了。“晚翠,方才发生什么事了?”毓秀疾步下来,走到晚翠身前,替她将衣衫整理好。
“刚才遇到两个纨绔,闯进来,要非礼于我,还对小姐不敬,多亏这位大人搭救,不然……不然此刻,恐怕奴婢和小姐都已经身处险境了!”多亏没出什么大事,被魏渊知道了,自己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魏侍?”毓秀疑声道,“真是巧了,魏侍怎么在这里?”明明知道魏侍一直在暗中派人盯着自己,可对于他刚才救下晚翠之举毓秀心中还是颇为感激的,因为他分明可以见死不救,但是他没有,尽管他的目的绝不单纯,但毓秀对于魏侍的做法还是心生敬佩的。
魏侍用辽人的礼节问候毓秀,“恰巧路过,见到楚都有人在仗势做歹,路见不平而已。没想到这位姑娘是钟小姐的丫鬟,实在是巧。”以为毓秀没有发现自己,魏侍顺理成章地将一切演变成了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