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村庄。村里民风很纯朴,见到有外人来没有什么防备。舒銮随便找了户人家,给了他们几百块钱,对方就收留了他们。
罗珊珊本来就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对这乡村的生活十分留恋。结果才住了一晚,舒銮就接了一个电话,大冷天的把他从火炉边拉走,他觉得自己的怨气都快要从鼻孔冒出来了。
回到中南府邸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舒銮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到了贺霑家。从门边的花盆里拿出备用钥匙,打开门就闻到一个浓烈的酒味。
客厅里乱七八糟的,贺霑歪倒在沙发上。可能是觉得热,外套都扯开了。房间里窗户开着,冷风呼呼的吹进来,这样躺一夜明天肯定会生病。
舒銮关上了窗户,放了一浴缸的水,将他扶到卫生间里。
他已经醉的完全没有自我意识了,身子软得像一滩泥。舒銮好不容易扒掉他的衣服,将他塞到浴缸里,自己也弄了一身的水。
折腾了半个小时,终于把人给弄到床上去了,她去洗了个澡,把湿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洗洗,又将客厅收拾收拾。
这时听到卧室里有声响,她赶紧进去。贺霑似乎是口渴了摸水喝,却不小心将水杯打翻了,水洒到手机上。
她赶紧过去拿起手机擦掉上面的水,等弄好后,看到贺霑愣愣地看着她。他的眼神还有些混沌,似乎不知是梦还是真。
舒銮问,“要喝水吗?”
贺霑下意识地点点头。
她起身去倒水,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用力的扯到床上。然后他整个压了过来,饿狼般地啃咬着她的嘴唇。
舒銮想他肯定是恨自己的,否则为何每次亲吻都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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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霑一早起来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人,他倒没有太意外,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
那人背对着他躺着,祼露的后颈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大约是醉后下手没有轻重弄的。贺霑有点愧疚的想:一会儿多给点钱,昨晚好像忘了戴套,也不知道这女人干不干净。
他下床来穿衣服时,看到她的脸,身子顿时僵住了。
舒銮也醒了,四目相对,空气都要凝滞了。
过了会儿,贺霑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妈打电话跟我说你喝醉了,让我来照顾你。”
贺霑讥嘲地问,“照顾到床|上了?”
舒銮没有出声,她坐了起来,然后贺霑就看到了,她身上布遍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以及指印。她好像用这些痕迹告诉他,——是你强迫我的。
贺霑:“……”他心里像是窝了一股火,及至看到她身上的伤疤时,又觉得一阵心疼。
舒銮起身下床,动作有些别扭,眉头微拧,似乎很痛楚。
贺霑看到她腿根处的血迹,对自己的禽兽行径又愧疚了三分。想抱她到浴室来着,想到自己的还没长好的胳膊又放弃了,拿来睡衣给她披上。
舒銮冷漠地道:“不用了,省得你一会儿又得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