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走了出来,傅茶茶拿出自己刚才拿到的内存卡,看了半响,觉得有些奇怪。
只是一张内存卡而已,为什么母亲会把她藏在那么不起眼的位置,而且还需要用到凿墙。
“少夫人,你出来了?”纪男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傅茶茶慌忙收起内存卡,应了一声:“嗯。”
“现在要去哪儿?”纪男担心她还有其他的地方要去,便问道。
“回去。”傅茶茶直接坐进了车里。
“是!”
夜里,Attempt酒吧——
昏暗的灯光下,DJ随着强劲有力的音乐动感地摇晃着身子,一双手不急不慢地打着碟。
而舞池的中央,站在各色各样的年轻人,发泄着一天的疲累,尽情地舞动着自己的身躯,展示着各自面具下的另一个自己。
三楼的VIP包间内,此时的江七正独自喝着酒,浑浑噩噩,俯视着楼下年轻人的光彩。
近日来,有许多的烦心事堆积在一起,让他有些沉闷。
拿起酒杯,一杯一杯地往自己的嘴里灌着。
他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只知道自己现在一点醉意都没有。
“砰——”
小巧的杯子在江七落在桌上时,碎成开了。
他无奈地看着手中破碎的玻璃,挥起手,就往旁边丢了出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慵懒地躺入沙发中,尽显倦意。
“嗡——”
“嗡——”
突然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很是不耐烦地坐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他立马起身,走到门边关上了门。
喧闹的舞曲,就这么被隔绝在门外。
“什么事?”
“有件事我需要你帮我办。”
“呵,有什么事你办不到?”江七冷哼了一声,问着。
“这件事我不方便出面。”
江七微微地皱起了眉头,顿了顿,冷声问道:“什么事?”
“派人去彼德尔医院……”
听着对方的吩咐,江七有些不解:“为什么?”
电话那头有些不耐烦,带着些许的命令的口吻:“没有为什么,我让你做,你就做!”
“我知道了。”江七随即挂断了电话,迅速翻着手机联络人,摁下了许亦的电话:“喂……许亦,帮我做件事……”
别墅内——
傅茶茶回到家里,就一直坐在房间里,看着那枚内存卡发呆。
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母亲会把这么一个内存卡放在那么隐蔽的位置。
又或者说这枚内存卡不是母亲放的?
可是也说不通,毕竟在母亲住进去一段时间内,那面墙上还是雪白的一片什么都没有,而且母亲离世后,并没有人在进去过。
傅茶茶正想得出神,不知道什么时候江流生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轻声问道:“还没睡?”
江流生突然的说话声,吓得傅茶茶惊了一跳,手里的内存卡险些掉在了地上。
她回头一看是江流生,连忙紧了紧手里的内存卡,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
江流生见她心不在焉,轻蹙眉头,脱下外套坐在了傅茶茶的身边:“想什么这么出神?”
傅茶茶摇了摇头,说着:“没什么。”
“你今天回傅宅了?”江流生问着。
“嗯,他们用我妈的墓地威胁我,因为那块墓地是我爸买的,产权在他的手上。”说起母亲,傅茶茶就不禁想起今天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