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产业。”
“你看吧,”盛流年笑眯眯的挑衅夜紫炎,“大家都是有房有屋的人,就不麻烦殿下了。”
夜紫炎对盛流年的意见可是太大了!
他冷冷看着盛流年拆台,终于,冷笑一声,“盛公子在宁州的宅子该不会是花月楼吧?”
花月楼?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慕容明珠看了盛流年一眼,盛流年咳了咳,没说话。
夜紫炎见状,对慕容明珠说,“盛公子是出了名的风流倜傥,上次来帝都就曾经在宁州停留了七天,这七天盛公子以白银万两包下了宁州最大的青楼头牌芷萝姑娘,盛公子,本王说的没错吧?”
盛流年的扇子敲了敲鼻梁,“王爷还真是……什么都知道。”
夜紫炎冷声:“好说,盛公子做得出,何必怕本王说,那位芷萝姑娘怕是还惦记着盛公子的好,不如盛公子还继续住在花月楼吧。”盛流年被夜紫炎这么说了一通,也不着急,反而笑了一下,“我这个人啊,天生就喜欢美人儿,没有见到慕容小姐前,荒唐是荒唐,我也不是不认,可如今见到了慕容小姐,那就不一样了,我是可以为了慕
容小姐收心的……”
慕容明珠下意识搓了搓手臂,好肉麻,这种话在盛流年嘴里说出来,简直让她反胃的。
盛流年说完这句后,话锋一转,笑着看向夜紫炎,“说起来,我以前在风月场混的时候也听说了豫王殿下的大名呢。”
夜紫炎脸色一变,“本王从不去那种地方!”“是吗?”盛流年笑眯眯的说,“豫王殿下年年都下江南,江南多美女,秦淮河畔的名妓们可都认识殿下您呢,殿下没印象了吗?翠华阁的泠泠姑娘?满春院的琴筝小姐?莳花馆的菱筱姑娘……她们可都服侍
过殿下,而且她们还说殿下您出手阔绰,一向爱送珍珠,谁陪您一晚,就是珍珠一觚,这可是大手笔,慕容小姐收到过殿下的珍珠吗?”
慕容明珠想起那串被夜止岚生生捏成粉末的珍珠链,看了夜紫炎一眼,“原来殿下喜欢送珍珠是这回事吗?”
“不不不,明珠,你不要误会,那都是谣传……”夜紫炎急着解释。
偏偏盛流年就是不放过他,“对,有些是谣传,比如,她们都说殿下床上不够‘英勇’,还说什么……殿下来找她们,珍珠是极好,活儿嘛,呵,也是真的差。”
“盛流年!”夜紫炎脸都气白了。
盛流年立刻说:“当然了,这些都是谣传,怎么可能呢,我相信殿下绝不是她们口中那种‘珍珠好活儿贼差’的人……”
“你——”夜紫炎气的牙痒痒。
眼看着他们又要开掐,慕容明珠幽幽道:“花月楼对吧……今晚,就住花月楼。”
盛流年一怔,“你要住花月楼?”
那可是青楼!
夜紫炎也立刻说,“明珠,你一个富贵千金怎么能住那种地方,这不行。”慕容明珠却对他们冷笑一声,“一个是豪门少爷,一个是皇亲贵胄,你们都去得,我去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