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被“抬”的差不多了。再加上他们本身是长辈,也不太好意思使劲灌智伦酒,也就是乔丽的大哥,不停地跟智伦干杯。那天智伦状态也出奇的好,跟乔丽大哥干了四杯高度白酒之后,竟没什么感觉,可乔丽大哥投降了。最后,家里请来的长辈和乔丽大哥都酒足饭饱走了,智伦还坐的稳如泰山。
“妈,怎么没见我哥和嫂子来吃饭?”乔丽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亲哥哥居然没来吃饭。
“哎,不说了。”妈妈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乔丽忽然意识到不好。
“当着小王的面,还是不说了。”妈妈低下头,好像在抹眼泪。
“没事,智伦又不是外人,您直接说就是了。”乔丽急着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顾不上避着智伦了。
“老头子,你说吧。”妈妈让爸爸说。
“还是你说吧,哎。”爸爸也不想说。
“哎,那我就说吧。”妈妈叹了一口气,“你哥不是在石园化工厂干保管嘛,几天前他们厂里少了东西,他们厂长就怀疑是你哥偷的,把你哥锁了起来,说不赔上钱就不放人。可是他们要五万块钱,我们上哪里去凑那么多钱啊。而且,你哥从小连踩死蚂蚁都不敢的人,他怎么可能偷厂里的东西。你哥已经被他们关了七八天了。”
“他们这样私自扣人是违法的!你们没有跟他们讲吗?”乔丽急着眼泪掉下来了。
“你大哥也去厂里跟他们那样说了,他们厂长说,那你们就报警吧,他还是看在你哥给厂里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才没报警,报警了肯定会判刑,他们巴不得咱们报警呢。”妈妈抹着眼泪,“你嫂子听说这个之后,就带着孩子回她娘家住了。现在真是家破人亡了!”
“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不跟我说?”乔丽也急哭了。
“跟你说,你一个姑娘家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干着急,哎!”爸爸开口说道。
“那也得告诉我啊!”乔丽哭道。
“现在这不告诉你了,你有办法吗?”妈妈哭道。
“哇……”乔丽大哭起来。
“乖,别哭!”智伦搂住乔丽,乔丽趴在智伦的肩膀上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咱们一起想想办法。”智伦很冷静。
“能有什么办法啊?!”乔丽急得直跺脚。
“咱们先分析一下,”智伦说道,“现在的情况是,那个化工厂的厂长是拿定了咱们不敢报警的……”
“不能报警啊,报了警就真完了!”乔丽跺脚直哭。
“乖乖,我知道,我知道。”智伦赶紧安慰地摸摸乔丽的头,继续说道,“现在那个厂长料定咱们不敢报警,咱们确实也不敢报警,那么他又把大哥锁了那么长时间,家里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钱,那个厂长应该知道不会是大哥偷的了,况且大哥在那里工作了那么多年,他们肯定是知道大哥为人的,那他还为什么不放人呢?这就只说明了一点,既然这么多天都没去赎大哥,那说明家里确实没人给大哥说话,那个厂长料定了咱们家好欺负,即使知道自己错了,也要将错就错,勒索咱们一笔钱。”
“说这些有什么用,又救不出我哥!”乔丽心急如焚。
“那我觉得,现在只需要一点就可以了,”智伦像福尔摩斯一样的推理到,“只需要让那个厂长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他就不敢勒索咱们了。”
“那咱们多找几个家里人,去他们厂里闹一闹吧!”爸爸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不行,如果咱们去闹,那个厂长就报警,咬死了大哥偷东西,再加上你们聚众闹事,就不好收场了!”智伦分析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样才行?!”乔丽急着说道。
“如果能找到一个安化县的大官,让他给厂里过问一下,就肯定没问题。”智伦说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阿姨,咱们家有没有在县里当官的?”
“你三大爷行吗?”爸爸问乔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