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也连忙赔礼道歉:“对不起,鱼小姐,我不知道您的身份,今天下午对您怠慢了,很抱歉,请您原谅!”
一句“总裁的爱人”让鱼羽儿顿时羞窘不已,又见他们如此恭敬谨慎,更加觉得不好意思,张了张小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其实,没什么……”
“鱼小姐,”那经理忙又说道,“下午您在店中消费的金额,我们已经全部打回到您当时使用的银行卡中,请你一定注意查收。”
鱼羽儿愣了一下,更加尴尬,正不知该说些什么,就看见那辆迈巴赫62S缓缓驶来停下,邢天从驾驶座上下来,拉开了后车门,后座上的男人走下车来,俊脸微沉。
经理与小方一看到盛飞鹄,顿时惊慌不安,小方立刻垂下头一眼也不敢再看,经理连忙上前一步,毕恭毕敬。
“总裁……”
“还堵在这儿干嘛?”男人语气不善。
经理被噎住,心中惊吓,一时无措,只得求助地向鱼羽儿望来。
鱼羽儿知道他们心里的害怕与顾虑,于是安抚般的微微一笑:“没事了,你们回去吧。”
那经理顿时面露感激:“谢谢鱼小姐!谢谢鱼小姐!”点头哈腰之际,忙拉着小方赶紧离开。
邢天已经坐回驾驶座里,关上了车门,直到这时,他才可以不用太顾忌地仔细看向那个女人。
只回来了几天,她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眉眼间的忧伤淡去,绝美的小脸上似乎还泛着某种奇妙的光泽。
看到她仰头凝着盛飞鹄的模样,邢天忽然明白,那是由心而生的幸福与甜蜜,才会让她焕发出那么奇异的光彩。
因她而柔和的那对锐利鹰眸,渐渐暗淡下去,唇角抿出一缕苦涩,心里说不出的怅惘,但看到她幸福,他就很欣慰了,只愿他们之间永远也不要再有那样痛苦的别离,他会尽全力去帮助和守护,为他们守护住这一生的幸福。
垂下暗淡的眼眸,胸腔里微微地抽紧,尽量悄无声息地发动车子,黯然地离开。
单元门前的台阶上,盛飞鹄仍沉着脸,低头盯着女人。
“为什么不用我给你的卡?”
只要她亮出那张卡,她想要什么,珠宝店的经理肯定双手奉上,哪敢收她半分钱?
鱼羽儿想到袁莎莎结婚时,自己不但未能参加,连礼物都没送上一份,所以今天就安了心要买份礼物给她,思来想去,觉得她们俩之间缺着一个友情的信物,于是便想到买一对闺蜜项链。
又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她今天拉着袁莎莎一起去了盛世珠宝店,挑选了一对字母项链,用自己的银行卡付的款,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知道,也不知是老吴多的嘴,还是郑武私下汇报的。
面对男人的质问,她只好说道:“那是我送给莎莎的礼物,所以还是用我自己的钱比较好。”
男人顿时浓眉紧蹙:“你就跟我分得那么清?”
鱼羽儿抬眸,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漆黑双眸,她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张了张小嘴,忽然觉得怎么解释都不对,只好伸了小手拉住他的手臂,软着声音哄他。
“不是那样的,是我还没习惯嘛,从明天开始我不管买什么都用你的卡,好不?”反正她也没什么要买的了,暂且先哄他高兴再说。
盛飞鹄紧锁的眉心稍稍松开,一对黑眸却越发地深邃,平静如海。
“鱼羽儿,对你来说,我究竟算什么?”
鱼羽儿心中微微一震,抬眸,与男人的眸光凝结,那平静的眸底隐隐的一线失落,顿时让她胸腔里一阵酸疼,小手不知觉地便握紧了他的手臂,人也向他靠紧了些,她想起刚才珠宝店经理说过的话。
“……爱人,”张了小嘴,终究还是害羞,垂下眼眸,声音渐弱,“你是我的……爱人。”
盛飞鹄感到眼眶不争气地一热,忙紧抿了唇,低头看向那颗垂着的小脑袋,心房里顿觉暖意融融,这女人,最会惹他生气,但也是最会愉悦他的人。
唇边忽然就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低沉的嗓音都变得有些轻浮起来:“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那颗垂着的小脑袋僵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我明明就听见你说了什么,再说给我听听。”
你明明就听清了的!鱼羽儿蓦地抬起头,恼羞成怒地看着满脸兴味的男人。
“好话不说二遍!没听见就算了。”小女人气愤地鼓着胸脯,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想去拉开单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