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话,打给眼前这个青年也就行了。
要知道,这个青年既然是陈县长的秘书,在很大程度上便也代表了陈县长,其能量可绝对不低。
甚至远不是表舅萧城建这个在县城做了几十年的科员能够相比的。
当然,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情要打给陈县长,自然另说。
将两张名片郑重的收好,郑循便将自己的名片取出了一张,递给青年,道:“不知道兄长怎么称呼?”
“我叫秦锋,郑循你叫我秦秘书就行了。”
秦锋笑着接过了郑循的名片道。
陈县长这样将自己的私人电话交给一个这么年轻的年轻人,他可是第一次见到,因而怎么对待郑循他自然清楚。
要不然换做平常的情况,即便是县里一些富商,他也未必有这个姿态。
回到县城,郑循便给萧城建打了电话,想要更加仔细的了解一下县里现在农产品的具体情况。
只是没想到,电话打过去,萧城建现在却去了乡下。
不过听着郑循是受了陈县长的邀请,有可能承担这次县里农产品的运输,萧城建便忙道:“郑循,你要不先去我家里吧,我现在马上赶回来。”
郑循想了一下,便也答应了下来,而后打了一辆车到了萧城建的家里。
说来,虽然是亲戚,但郑循却很少到萧城建的家里,甚至可以说除了逢年过节的时候都基本没登过萧城建的家门。
虽然两边可能都没有刻意的疏远,但一个把家安在了镇里,一个把家安在了县城,这之中自然的隔阂便已经生成了。
如果在经过一两代的时间,那个时候只怕更是见面都已经并不相识,而是只能当成路人了。
心中这样想着,郑循便也敲响了萧城建的家门。
“谁啊!”
屋里,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打开门的却并不是郑循的小姨,萧城建的老婆,而是萧城建的儿子萧宇鱼。
萧宇鱼今年十八岁,今年正在上高三,长得倒也是一表人才,但这小子从小便眼高于顶,对乡下的穷亲戚便不怎么瞧得上眼。
而他也不知道郑循在县城开餐厅的事情,因而见到郑循,语气便有些不耐道:“我爸不在家,你下次再来吧。”
说着,直接便要将门关上。
郑循眼疾手快,连忙抵住了门,语气也有些生硬,道:“我给你爸打过电话了,他马上就回来。”
萧宇鱼这才瞥了瞥嘴进入了屋里。
郑循摇了摇头,也不和这混小子废话,进了屋便径直坐了下来。
萧宇鱼坐在一边,手拿着遥控器看着电视,不过这小子连换了几个台后都不满意,随即便将遥控器往茶几上一扔,眼睛转了转便望向了郑循,道:“郑循,你这次来找我爸是想求我爸帮你办什么事?”
郑循看了一脸好奇的萧宇鱼一眼,也不在乎这小子从来不叫他哥,而是直呼其名,淡声道:“我来找你爸不是来求你爸办事的,我来是有事情和他谈的。”
“得了吧。”对郑循的话,萧宇鱼这小子却是并不相信,瞥了瞥嘴便有些不屑道:“你们这些亲戚,哪次来找他不是来求他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