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忽悠:“英雄麻将馆成立之初,咱们就造势,举办长安城第一届麻将大赛,凡报名者需缴纳一贯的报名费,以淘汰制进级,第一名者获‘搓手状元’称号,获利十贯;第二名者获‘搓手榜眼’称号,获利八贯;第三名者获‘搓手探花’称号,获利五贯;余下参赛者都是英雄麻将馆的VIP客户,以后再来,享受英雄麻将馆抽利八八折优惠……”
老程眼睛越来越亮,虽然高升说这个他不太懂,但是不明觉厉,想想长安城里的勋贵、宗亲一抓一大把,而且外邦使节、大商也多,这些对于这些人来说,一贯的花费都是毛毛雨。
而且,老程去同僚家中搓麻,偶尔还找不齐人,什么三缺一,二缺二的时候经常有。
有时候刚好凑齐四个人,搓着搓着,一人有事必须先走,三缺一,让剩下的三人直接掀桌子骂娘。
这种情况,在麻将馆里就不会出现了。
当然,他对于高升口中的“VIP客户”、“八八折优惠”完全搞不清楚,但也觉得这门营生是搞赌的,确实是好营生。
长安城内的麻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兴起的,但是麻将在达官贵人家的火爆程度,老程是了解的。
于是老程的手再也没抬起来,笑眯眯的看着高升的屁股,坏笑道:“早说开英雄麻将馆不就完了么?偏要与老程开那鸟毛书局,书局、书局,不输光屁股如何成局?”
高升瞠目结舌的听着老程的解释,似乎老程不愿意开书局,恐怕是犯了“书”与“输”的忌讳了吧?
由此可见,想与老程搭伙做生意,不是什么样子的生意都能与他做的。
“不错,小子不错。”老程终于从高升手里得来一门发财的营生,脸色缓和了不少。
可是他一想,又觉得不妥,冷着脸道:“坏小子是不是又在诓骗老程,若英雄赌馆举办长安城第一届麻将大赛,头三名老程就要奖出去二十三贯之多,你这是变相诓骗老程钱财啊!”
见老程目光不善,高升苦笑道:“小子哪敢?程老国公的巴掌一抽,小子的屁股已开了花了,哪敢诓骗程老国公?”
他继续道:“英雄麻将馆举办第一届麻将大赛,一传出去,来报名者应当不少,报名获利岂会不够填补奖金?”
“谅你小子也不敢诓骗于老程!”老程点点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眼中全是威胁。
高升只能道:“何况,若英雄麻将馆亏钱,小子是程老国公的合伙人,也当亏空一半,程老国公觉得小子是会做亏本生意的人么?”
他也是灵机一动,将麻将生意完全给卢国公府做也不可能,唯一可能的就是合伙,否决老程也不可能相信他。
“坏小子,屁话真多,五五分账,小子一半,老程一半,两不吃亏,若小子还要叽叽歪歪,不要怪老程再抽你屁股!”
得,接下来的事情,什么都不用高升来拿主意了,老程一个人全拿了主意。
当然,高升还要争取一下,道:“五五分当然是可以,可是麻将馆的投入,比如肆铺座椅板凳,这些杂物小子可概不负责啊?”
老程双眼一瞪,心道,这坏小子还敢与老程讨价还价,实在该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