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春寒迎上来。
“有什么事情回屋再说。”妍玉嘱咐道,随即转身送别韩雅文。
摄政王劫持紫玉这不是件小事,妍玉思来想去还是得交给上官砚闻来定夺。
晚上用过膳,妍玉直接去了上官砚闻的书房。
上官砚闻见女儿神色忧郁不禁感到奇怪,他放下手中的东西站起身,道:“这是怎么了?”
“爹爹,女儿不孝。”妍玉刚一出声,眼睛里就盈满了水汽,声音也变得暗哑。
上官砚闻正色道:“堂堂尚书府的嫡小姐,怎么这般哭哭啼啼?有话直说。”
妍玉低下头,道:“今日我与妹妹本欲随表哥去东湖听戏,结果刚出门便被人劫了马车。”
“什么!”上官砚闻怒不可遏,一拍桌子站起身:“何人这般胆大妄为,是嫌命长了!”
妍玉抬起头,一双晶莹的眼眸中泪花滚滚,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奔涌而出:“是摄政王,摄政王府的府兵劫了马车,将我们姐妹带到了摄政王府。今日若非表兄及时相助,爹爹可能就见不着我们两个了。”
上官砚闻呆住了,身子摇晃几下跌坐回椅子上,他喃喃道:“竟然是他。”
朝堂之上的纷争是各为其主,这暗地里朝别人后院伸手可就堪称阴险了。上官砚闻思量片刻问:“摄政王可曾见过你们两个。”
“之前在外祖父宴会上曾经见过一面,当时他就有意结交,不过被女儿婉拒了。”妍玉拿出一张小手帕默默的擦拭眼角的泪珠,一双眼睛红红的,当真是委屈的不行。上官砚闻顿时心如刀割,不管怎么说这是自己的亲女儿,受了这等委屈自己居然还想斥责。他沉吟片刻又问:“这事情除了韩府还有谁知道?”
“没有了。”妍玉只是默默流泪,连哭都文静克制。
上官砚闻叫女儿坐到自己身旁,眼中又是愤怒又是无奈:“如此甚好。妍儿,你和紫玉长在深闺不知道如今世道凶险,今日之事是为父无能,没能护住你们两个,甚至没办法去给你们讨一个公道。不过假以时日,为父定然会为你们报今日之仇。”
妍玉摇摇头,道:“父亲大人,女儿不是为了给父亲平添麻烦而来,而是想给父亲提个醒,要小心摄政王。”
“这是自然,明日起我便加强府上的安防,给各个院子多加几个护卫。妍儿,这几日你和紫玉不要出门,现在府中休养几日。”上官砚闻嘱咐道。
妍玉点点头:“父亲也要注意安全,摄政王目无王法,我怕他还会对爹爹不利。”
“这个你们不必担心,爹爹毕竟是朝廷命官,他不会轻易对我下手。对了,你们到了摄政王府,穆康雍可曾对你们不利。”
“这倒没有,不过他强迫紫玉为他抚琴,还叫画师画了我们二人的肖像。”
“没受伤便好。你先回去休息,爹爹来想办法。”
妍玉起身告退,出门拿手帕擦了擦手指,辣椒水辣的她手指火辣辣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