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嘉七十六年,衡阳年轻的帝王深陷泥潭之中。除了四境之外蛮夷之族蠢蠢欲动之外,他的后宫也一点不太平。
一直以来站在风口浪尖的宠妃玉宝林对皇帝心生怨怼,而皇帝的态度也慢慢冷淡下来,另一边向来端庄大方的皇后也开始频频向宝林施压,整个后宫人人自危。
后宫之中,妍玉正对着一本佛经念念有词,面上无悲无喜。自从那日和皇帝闹翻之后,二人已经数日没有见过面了,本来说好在次日解释清楚,结果漠北突然告急,家国大事面前,儿女情长变得微不足道,妍玉就这样被冷落在后宫之中。
不过这些对妍玉而言都无所谓了,她为情所伤一时难以走出来,整日青灯古佛,年纪轻轻,便隐隐有些看破红尘的模样,让紫玉有些忧心忡忡。
这绝对是衡阳历史上最难过的一个春节,整个衡阳都笼罩在一种略微急迫的气氛当中,往年这个时候该是年节祭祀的时间,现在却没有一个人会去说这些。
大殿之上,朝臣和皇帝一起熬红了眼睛,但是谁也不会抱怨一句。衡阳正是四面楚歌的时候,人人自危,而皇帝也因为北境镇守的李惊飞被杀一事震怒不已,毕竟北疆以往全靠这个人镇守,此人一死,一时间也找不到第二个可用之人。
“偌大一个衡阳,竟然连一个能带兵的人都没有,你们这是要让衡阳的江山会在真的手中吗?”穆麟渊一双剑眉几乎要扭在一起,手上的青筋暴起,显然非常不满。
大殿之上一片寂静,没有人出声,朝臣都眼观鼻鼻观心,生怕皇帝叫上自己的名字。半晌,有人出声:“皇上,我们衡阳现在无人可用,实在是因为过去十几年养精蓄锐,不曾征战所致。老一辈将军都已经老迈,而年轻一代并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所以……”
“这个朕自然知道,不过时势造就英雄,现在正是年轻一代建功立业的时候,难道衡阳就没有一个能领兵的武将吗?!”皇帝将手中一把折子直接仍在地上,散开的折子上隐隐可以看到送银两求和一类的话。
“……”这个时候就更没有人愿意做这个出头鸟了,对文臣来说,只要这大殿之上仍有立足之地,他们就能装作看不见外面的战火纷飞。
而武将,实在是人才凋零,从前全是滔天的诸多大家,不知什么时候都销声匿迹了,唯一可用的韩家,老将军已经八十有余。
这个时候,一向喜欢指点江山的皇叔穆康庸终于出声了。
“皇上,臣自愿请命前往北疆为国分忧。”
“皇叔。”穆麟渊有些狐疑的打量着穆康庸,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不过四十万大军若是落在穆康庸手中,不仅是皇帝,半个朝廷中的人都忍不住怀疑他的目的。
“国难当头,臣自当为国分忧为君分忧。”穆康庸也没有领兵打仗的经验,不过他是出了名的才子,这些事若是交给他也不失为一个好人选。
前提是他真心是为了衡阳,为了自己的侄子,而不是穆麟渊身下的座位。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