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安习之内心真正的想法一样。
她闭了闭眼,只觉喉间涩的生疼,伸手撇开安习之的手,毫不掩饰的撒谎回道:“确实,你的触碰让我恶心。”
抓着骆荨肩膀的手掌松了又紧,紧了又送,骆荨一直默默忍受着。
“是吗!那你想让谁碰?文渊?还是今天早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安习之抓着她的肩膀,将骆荨的身子掰正面对着自己,脸上是危险邪气的笑容。
“你这是在吃醋吗?”尽管安习之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危险,可是当一切都有踪迹可循之后,至少这一刻他的心思并不是那么难猜。
吃醋?
安习之瞬间沉默了下来,自己是在吃醋?他清楚自己对骆荨因为这五年来的执念,是一种恨意太多无法表现的执念,但绝不是骆荨口中的吃醋。
“你以为会是吃醋?自作多情!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安习之说道。
骆荨真是觉得自己要待不下去了,此时此刻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安习之嘴里说出来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刀刀凌迟着她。她明明被割的鲜血淋漓,痛不欲生,却还要微笑着昂着头对着对自己施行的人假装着不痛。
多么残忍!
“那刚好,在我眼里你刚好也只是个离了婚,还已经有未婚妻的男人。既然如此,我们就像刚刚说的那样,我不‘单方面纠缠你’,你也放过我。ok?”她忍痛狠狠将安习之紧抓着肩膀的手撇下,然后转身离开。
“你最好不要惹怒我!”安习之的怒气在翻涌,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只差着一丝缝的缺口就会爆发出来。
“我没想惹怒你。”骆荨收起情绪,压着身体里不规则的心跳,面上十分平静的道歉,“非常抱歉,贸贸然闯进你的房间。”
她冷静的道歉,转身出门。随手关上门的那一刻,骆荨只觉得心缺了一个窟漏,飕飕的往里灌着冷风,双手抱着胸全身哆嗦的回了房间,又哆哆嗦嗦的拨通了许妍的电话。
这个地方是真的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再在安习之身边多待一分钟,她都要疯掉。
安习之背对着骆荨离开的背影,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睛,一直站立着没有动过。
三十几分钟后,文伯看到骆荨出了门,上楼来找安习之时,他也依旧保持这个这个姿势。
同一时间,许妍开着她那个小小的甲壳虫停在了安习之的别墅外,骆荨心情沉重的踏出雕花铁门弯腰进车座时,忍不住歪着头朝别墅内看了一眼,在这里可以看到安习之的房间窗口,这个位置是她偶然发现的。
虽然安习之根本不再那里。
骆荨闭了闭眼睛,脸上闪过一丝讥讽的笑容。
安习之……
即使查到或许跟你公司破产,跟爸爸妈妈去世的事情都有关系,可是我还是没办法去恨你,我的心依旧如五年前一样
只是……
我们终究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