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儿在等着药救命,这月如霜明显是在拖延时间,您可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薛定天一听,当即清醒过来,他看向月天德,道:“相爷,本侯将令千金带走,你没有意见吧?”
“侯爷,本相可以让月如霜将解药交出来。”月天德道。
薛定天摇头:“相爷,本侯知你打什么主意,但是,依本侯看,若然你有办法让她将东西交出来的话,那么,她早就交出来了,又岂会等到现在?”
月天德明显不悦:“月如霜怎么说也是本相的女儿。”
“可她并不认你这个父亲,还有,她伤我儿子及家仆,本侯说什么也要讨个公道。”薛定天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他说:“你既拿她毫无办法,那么,本侯便帮你教导一下女儿。”
“侯爷,这里是相府。”言下之意,未经他同意,薛定天休想将月如霜带走。
月如霜满目探究地看着月天德,他这个父亲,之前可是恨不得掐死她,这会儿居然在帮她说话,还妄图阻止侯爷将她带走,他脑子进水了?要不,就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月天德唯利是图,她月如霜身上唯一能让月天德惦记的也就是邪医的银子了。
这一点,倒是她之前疏忽了,当然,也是月天德太过贪娈。
月如霜唇角微弯,眼中却盛着冷意。
薛定天看着月天德,道:“相爷,对于一个不认你的女儿,你又何必如此?”
上官依晓显然也看出了月天德的心思,脸色也是越发难看起来,自她容颜被月如霜毁掉,月天德便不似以前那般对她了,现今,每一个夜晚,都是在三夫人那贱人屋里度过的,若非她娘家有些势力,怕是月天德连看她一眼都不愿了。
她恨月如霜,也曾明里暗里要求月天德将月如霜母女赶出相府,月天德对月如霜母女本就不满,他也下定决心要寻个由头将母女赶出相府,但是,在无意中得知月如霜与邪医关系非凡后,月天德惦记邪医的银子,便再也没有提过那事。
在月如霜将其母接出府,她本人更是住进天香楼后,月天德一直未有所动,直到薛定天夫妇找上门来讨要说法,他才不得不令人去唤月如霜。
所有人都以为月如霜此番回府必会受到重惩,哪知她便是那样对月天德说话,月天德也要护她。
事情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但是,上官依晓太了解月天德,不过瞬间便明白过来。
可要她看着月如霜安然无恙,她便浑身不自在,心里更是像卡着东西般,怎么都疼。
她要月如霜死!这一点,非常明显。
上官依晓想了想,便凑到月天德耳边低语:“老爷,薛定天是侯爷,在官场上也有自己的势力,你们交恶,对谁都不好,左右是月如霜犯了事,侯爷既要把人带走,便让他带走又何妨?便是出了事,邪医也怪不到老爷头上,相反,老爷还能借此向邪医讨要说法,毕竟,是邪医给了月如霜毒药,也是邪医把月如霜给宠成那样的,却害了月如霜。月如霜是老爷的女儿,老爷讨要说法,那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