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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新和守卫的战士打过招呼,大伙呼啦啦的跟在身后进到了大院。“这就是红旗大院啊,我去了,太牛逼了,宇新啊,有这牛逼地,咋没见你吹过呢”,天宏说这话时的表情就如同刘姥姥到在大观园一般。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爱吹牛逼啊”。
“别不觉北,你他妈的没住这地还不一样得瑟”。
剑锋和天宏两人不失时机的斗起嘴来。
倒是晁博像个呆子一般跟在后面,一句话也没有。
宇新家的楼前标着11号的字样,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宇新喊她阿姨,看样是她家的保姆,让人咂舌不已。袁城有些纳闷,以她如此的身份,怎么会屈居一个三类学校呢?
宇新家的客厅向下多了一层台阶,厅口是一座一人来高的落地大钟,侧位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鱼缸,再进去是一圈沙发,正中放着一台彩色电视机,靠左侧与地面平齐摆着一架钢琴。
小欠还真不客气,直接跑到钢琴前胡乱弹了起来。
“小欠啊,再弹一会老鸹该来了”,天宏一句话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保姆切了些水果过来,有些都是叫不上名的。
“大院每年都有从南方空运过来的水果,等会我给你们带点回去”。
“带就免了,唉,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啊”,袁城叹了口气,当官真好!
“也没什么的,这都是借了爷爷的光”。
宇新提到他爷爷,让袁城想起她之前说的话,“对了宇新,你不是说你爸爸是教音乐的老师吗,怎么住到这了?”。
“是啊,爸爸是独子,所以就和爷爷一起住的”。
“你爷爷是做什么的啊”。
“爷爷没有离休前是省里组织部的,你看我家门前的11号牌,这是代表爷爷在省里的排位”。
“我靠,宇新,你爷爷这么大的官,你怎么还上我们学校呢,你完全可以去实验啊”,晁博终于冒了一句,也由开始的发懵中醒了过来。
“当时,按照成绩我是去不了实验的,爷爷不想搞特权,爸爸也不同意,这样我就按片进了咱们学校,怎么,你们希望我去实验啊,那就不会认识你们了”,宇新这话一下把大家拉近了一月底,北方已经进入数九时节,南湖的河面结成了厚厚的冰层,从岸上望去,湖中央是一条环行冰道,在两侧还有数条直通对岸的冰道。因为在放寒假,冰场内多是些学生。
“你们快看,那个带红围脖的”,小欠手指着环形冰道上一个飘着红围脖的女人惊乍道。
“你能不能不一惊一乍的,带个红围脖咋了啦,老子这刚要滑下去,被你这一咋呼,差点给吓尿了”,天宏不管有没有女生在场,没好气道。
“不是,你们看看那系红围脖的,像不像咱班英语老师,你看她那个吊辫,还有那个白呢子大衣”。
“还别说,真有些像啊,过去看看”,剑锋话音未落,宇新率先冲了下去。
“沈老师,真的是你啊”,还没到近前,宇新便叫了起来。
“张宇新,郑晓倩,李剑锋...”,沈霞挨个点着名字,“咦,袁城,也来了”,语气颇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