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就抽空多去看看,帮着打理一下,还有六子会照应你俩的”。
“啥?我是高静的对象,超哥,这话打哪说的,我俩就是普通的朋友啊...”,袁城大为窘惑,上次高超同哑巴孩介绍是他妹夫,当时不过以为是他想在哑巴孩面前提高自己分量。
“扯什么犊子,你要不是她对象,她会逼着我帮你?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不想认账啊!操,小心我废了你”,高超竖着眼睛,摆了个要削人的架势。
“哥,你要干啥”,高静来了,身边跟着的是付彩婷。
“哥这不是替你教训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吗”,高超干笑了两下。
“你除了打架还会别的不,我什么时候要你教训他了”,高静气呼呼拦在了高超面前。
“高静,你哥逗你呢,他想让我帮你去打理台球社,我这怕压不住场,别再搞砸了,等你哥回来,我也不好交代不是”,袁城圆场,高超并不领情,“少扯,能不能压住场子,这点你不用管,谁到在砂山他也得给我姓高的几分面子,我是看好你小子有这个能耐,你可别给我不识好歹啊,还有,六子也可以帮你,六子你过来”,高超回身又冲六子喊道。
六子走了过来,把手搭在了袁城的肩上笑了笑。
“城子,好事啊,接了吧,反正这段咱们也有空,就当玩了”,剑锋又在后面捅咕道。
其实在高超谈及台球社的时候,袁城心也动了,毕竟这是市面上为数不多的娱乐场所,还有高超的出走也多是因他,想了想,袁城应下了高超。两天后的下午,袁城和高静、六子在南站送别了高超。回来后正式接手了台球社,而六子则看管着录像厅。
台球社的前身是一家街道的小工厂,后因效益不好,被高超租过来改成了台球社,里面摆放了八张球案。在台球社的里面还有一间不大办公室,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一张写字台,和几把散放的椅子,这里成了高静平时学习和收款的地方。
来了不到一个礼拜,对台球社的情况袁城也摸了个底掉,在这打球的基本上分三类;一是附近工厂的职工,多趁着午休过来打上几杆。二是周边的闲散人员,兜里踹着不知道在哪骗的钱,三五一伙的,一包就是几个小时,这些人也是台球社的主要经济来源。再有是旁边两所中学的学生,攒上三瓜两枣的就跑来桶上两杆。
在这些经常过来打球的当中,有两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很是惹人注目。每当她俩过来,围观的比打球的还要多,不时的还有人指指点点,两女孩也不介意,偶尔也会找上看热闹的打上一杆,晁博就是这经常陪练的之一。
听说是新来看场的,两女孩和他还唠的很来。据晁博说,这两女孩是表姐妹;大一点的家就住在附近,另一个是哈尔滨人,初中毕业就从家跑了出来。让袁城惊讶的是,这两姐妹好像认识着不少的社会混混。对俩人袁城是敬而远之,毕竟每次她们来,台球社的生意就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