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小宁说出第三个红点下面是不规则的应该有七道边的牛皮纸片后,顾怀山有些失态的起身,惊疑不定的亲自动手掀开了棉垫,只见底下三张指甲盖大小的小纸片,第一个三角形,第二个方形,第三个……数了数,果然是不规则的七道边。
顾怀山彻底失语,他叮嘱手下要拿最难的来,这七道边的简直已经突破极限,可陆小宁很轻松的就感知出来了。
震惊过后是兴奋,无比的兴奋,许久未曾有过的热血沸腾,仿佛眼前已经看到了只属于神九针荣耀,金光灿灿地金牌。
陆小宁绝对会成为九针神医,而且不出五年。
顾怀山背着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走又停在那三张小纸片前发一会儿呆,又接着走。
陆小宁的脑袋就随着顾怀山的身影忽左忽右地转,像只呆头鹅。
伯父这是怎么了?被吓到了?不至于吧,这个挺简单的。师父他老人家出的题比这个难数倍,什么蒙眼扎针,老牛皮下面绷一张薄纸,一针下去针尖要正好碰到纸张,但不能戳破,总之是各种变态。不过,好像师父每次虐完她之后都要喝上一壶桃花酿,一边喝一边吊两句戏文,荒腔走板的,难听死了。
陆小宁哪里知道她那个师父之所以喝酒,骄傲的成分有,但更多的是头疼,头疼着明天该出什么招,出什么招才能难倒自己这个感知力强到令人发指地小徒儿。
过了许久,顾怀山才平复了心情,道:“小宁,你的训练计划老夫要好好考虑考虑,或者,你自己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跟老夫说,不然,就你师父平日让你怎么练的,继续也行。”
顾怀山觉得他能想到的训练方法肯定不如扶风先生,陆小宁是天赋超强不假,但若无得当的方法加以训练,充分激发她的潜能,她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陆小宁挠了挠头,踟蹰着问道:“伯父,刚才那道测试在御医院里算哪一等的难度?”
陆小宁觉得有必要问问清楚,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师父训练她的,她也没见识过别人的训练方法,不知道这其中的差距怎么样。
看陆小宁一脸懵懂地样子,顾怀山有些无奈地说:“已经是最难的。”
呃……
好吧,这就是最难的,难怪大周朝这么多年都出不了一个神九针。
“伯父,我觉得可以把师父平时给我练的一些方法让他们也练一练。”陆小宁道,当然,难度要降低,不然很打击人的。
顾怀山欣喜,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那是最好不过了,从你的表现来看,你师父扶风先生的训练方法还是很有效的。”
“嗯,我待会儿写下来,不过,对外就不要说是我师父的法子了。”陆小宁道,她怕到时候大家被虐的太惨,会恨死她的。
顾怀山深以为然:“这是自然,此事就你知我知,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
这可是无比宝贵的经验,听说那个古大师就这几年已经培养出三个年轻的八针,并且快要突破九针的门槛了,可见训练方法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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