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后夏目贵志匆匆背着书包跑回了大门里, 才放松地喘了口气, 鱼太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等在那里了,十分自然地接过了夏目的书包。
“我自己来就好!”
鱼太郎严肃地说:“此为执事的美学,请少爷尊重我的职业素养。”
“嗨……”
里陶照例询问了夏目今天的课业如何, 得知了他已经加入了迹部景吾的茶话会后就笑的更深了,现在, 本应该缠绕在他身上厚重的几乎呈现实质性蓝色的因果线正频繁地躁动着。
想必很快就有根本性的变化了吧?
里陶看了看天空, 明明如此的清澈却给人一种无比虚假的感觉。
新的一周, 随堂数学小考可是愁怀了同学们。
数学老师拍着黑板,“都到齐了吗?谁看见永近君了?夏目?”
平时夏目和永近的关系最好,这时候也最先问他。
夏目手里抓着手机他给永近打电话了但是没有打通。
“抱歉, 我联系不上永近君。”
老师:“夏目同学, 你有永近君家里的电话号码吗?”
“是。”
“那么到教室外面和永近君家里联络一下,好了, 把卷子传下去。”
夏目从后门跑到了教室外面。
永近的妈妈接了电话,“英早就出门了, 他没到学校吗?!”
永近妈妈的声音显得很惊慌, “英的手机上有定位, 我去看看。”
“请不要挂电话。”夏目说。
焦急的等待之后, 永近妈妈终于说话了, “我确认了永近的位置,是在市区。我这就过去。”
就算手机在市区也不代表人就在, 永近妈妈开车赶到市区, 发现定位的地址是一家诊所。
“英!”
“妈妈?你怎么会……”永近英良·儿童(伪)被妈妈来了一个埋胸杀。
“你怎么在这里?哪里受伤了吗?”
永近无奈地推开了妈妈, “不是我,我没事,是金木……金木君。”
“金木君?”从来没有在儿子口中听过这个姓氏的永近妈妈奇怪地拉开了病床的帘子,里面躺着一个和永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黑色头发,有些婴儿肥的脸上贴着纱布。
永近英良自顾自地说道:“金木住在附近,因为他请假了我不放心去他家里看看,就看见金木这样了,我就把他偷出来了。”说完还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这孩子,是被虐待了。
虐待他的人是谁?
永近:“金木的妈妈是出了名的好老人,他们家是单亲家庭,父亲好几年前就死了,留下了很多钱,但是金木的妈妈把钱都借给了妹妹,妹妹从来没有还过,还是向金木妈妈借钱,金木妈妈要打好几份工才能继续借给妹妹钱,好像是被抓到了什么把柄才,因为日子过得很不顺心,人前的好妈妈回到家里就拿金木出气,这已经不是金木第一次被打了,医生说他身上有很多旧伤。”
居然是被愚蠢的母亲虐待了。
永近英良的母亲神情变得严肃。
“永近君!”夏目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个保镖,他联络了塞巴斯蒂安后才见到了据说一直暗中保护他的人。
“你没事吧?”
“不是我,是金木啦。”
金木?
夏目贵志下意识地往床上看去,第一眼他就觉得这个人和他很像。
再看他一身的伤,“他怎么了吗?”
“被妈妈打的。”永近瞟了眼夏目的保镖,“他妈妈可是惯犯了,在外人面前可是非常好的形象,我担心金木会不会被打死,就算告诉给儿童福利机构也不会有什么好事,不管是被剥夺监护权还是怎么样,对金木来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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