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御琛,你这个疯子,你滚开,”她拼劲全力,却丝毫也撼动不了他分毫。
他的双手扯住她睡衣的领口。
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要被他扯碎。
她立刻按住他的双手,双眸近乎哀求的道:“你会后悔的。”
“我说过,我乔御琛从来不做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乔御琛,你记住,我会恨你的,你跟安家人一样,都不值得被原谅。”
他拉下她身上的衣服。
那一瞬,她的手快速的扯过被子盖到身上。
他刚要去将被子掀开,她立刻尖声喊道:“关灯。”
他冷笑,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
看到她的身体那一瞬,乔御琛本能的蹙了蹙眉。
动作也停住了。
她的皮肤很白,所以,她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和没有完全恢复的淤青显的格外的刺眼。
除了那些有了岁月积淀的疤痕,她右侧胸口下,还有一道十几厘米长的新疤。
他知道,那道疤痕,是那次手术的时候落下的。
看到他审视的目光,她死命的闭上眼睛。
两人都是一阵静默。
他凝眉,望着她满身的伤痕,心里觉得一阵战栗。
是什么样的折磨……会把她变成这副样子。
他的手指轻轻的在她的伤疤上抚摸去。
她睁开眼,怒吼:“不许碰。”
他的手顿了一下,就好像会碰疼她一般。
她眼神中满是恨,嘶哑着声音道,“你第一次碰我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开灯,因为很脏。现在你即便被恶心到,也是你活该。”
“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她冷笑:“跟你有什么关系。”
“安然,”他不喜欢她现在的态度。
她挑眉:“想知道是吗?好,我告诉你,这每一道伤痕,每一道,都是拜你所赐。”
“我?”
她咬牙:“你不会以为,你把我送进监狱里,是让我去享福的吧。”
他心痛了几分,“你在监狱里,被人虐待了?”
她笑,笑的美极了:“你猜。”
“我不知道你在监狱里经历了什么。”
“是啊,不知道,就可以撇清楚所有的干系了,可是乔御琛,这不影响我恨你。”
她说着,将被子扯到身上,掩盖住重要的部位:“你是要继续还是滚开?”
他垂眸望着她,他一直觉得,她就像是个始终竖着刺的刺猬,随时准备攻击别人。
他以为,她这副跋扈的样子,是她性格里带的劣根性。
却不曾想,原来……
这每一道疤痕,对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伤害。
“你已经掩藏不了你眼底对我的厌恶了,立刻从我身上滚开吧。”
乔御琛回神,看着她未动。
她刚要撑着身子坐起。
他却忽然重新覆上了她的唇,温柔的吻住了她。
安然紧张了一下,死死的闭上了双眼。
他吻过她多少次,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可只有这一次,是温柔的。
她被他的吻几乎攻陷,却忽然想起两人刚刚的剑拔弩张。
她侧开头,他的唇滑到了她脸颊上。
她用力的呼吸着:“乔御琛,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谁告诉你我是在可怜你,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只要我说要,你就不能反对。”
她侧头,看向他的双眸,眼波间带着懵懂。
乔御琛在她唇上嘬了一下,“你以为你自己很可怜?”
安然没有做声。
他笑:“比你可怜的人多了去了,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可怜别人,要你,是因为你招惹了我,与你的过去无关,与你身上的疤痕更没有关系。”
他说完,继续。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这样一具浑身被丑陋的疤痕遮盖的身体,到底哪里吸引人了。
可他莫名的,就是对她有反应。
本来刚刚他的确打算喊停,可若今晚喊了停,她一定以为,他在嫌弃她。
可事实上,他并没有。
所以,他没有犹豫的要了她。
结束后,两人都静静的躺在那里,谁也没有开口。
她有些累,喘息声很重。
过了好久,她才慢悠悠的爬起身。
睡衣扣子已经坏掉了,她索性就捏着衣领,要下床。
乔御琛拉住她手腕,声音魅惑:“去哪儿。”
她没搭理,一把将自己的手腕扯出离开了房间。
回了自己房间,她找到一件新的睡衣换上,走到墙头柜上拿出糖罐子,掏出一把糖,剥皮,一粒一粒的送进了口中。
乔御琛见她半天都没有回来,索性也起身来到她房门口。
他将门推开一个细缝,就看到她遗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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