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尚书此言差矣。”
太傅半眯着眼睛,捋了捋胡须,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崔尚书冷哼一声,“太傅还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大王御驾亲征是绝不可能的。” 太傅呵呵找了两声,对姜业城拱了拱手,又转头对崔尚书道:“崔尚书也说了,大王是国之根本,一言九鼎,既然如此,我等断然没有左右大王想法的能耐。御驾亲征之事你我二人说了都不算数,究竟
如何还得看大王的意思。”
崔尚书脸色一变,道:“这简直是歪理!大王刚刚登基不久,年岁尚轻,自然需要我等辅助,若是大王一意孤行,反而会弄的天怒人怨……”
姜业城听不下去了,他重重地拍了一下龙椅扶手,沉着一张脸道:“尚书大人这是要欺寡人年轻,想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这话说的严重,即便是崔尚书也不得不先断了话头,他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大呼冤枉。“大王明鉴,老臣对大王忠心耿耿,绝对没有那样的龌龊心思。老臣只是怕大王一意孤行,做了错误的决定,说
是大王御驾亲征,没有得胜来,又如何对得起这天下百姓?万望大王三思呀!”
姜业城抿了抿嘴,下意识看向太傅。身为一国之君,他当然想到了这个结果。若是御驾亲征吃了败仗……他确实无颜见天下百姓。 他到底还年轻,虽然生长在勾心斗角的皇家,但心性并未磨砺出来。太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对姜业城拱手道:“天下百姓如何说,大王此时根本听不到。即便日后工笔史书,也不过是旁人偏听偏信,
大王做的是自己的事,便放手去做吧。”
“太傅大人!”崔尚书不满地呵斥了一声,“大王年少不知三思,太傅大人也越活越回去了吗?” 太傅冷笑了一声,睨了催尚书一眼,“老臣只是关心大王罢了,比不上崔尚书用心良苦。只是老臣知道,百姓们宁愿看着大王御驾亲征,给他们一个心安,也不愿意看大王缩在皇宫里,不知人间疾苦。
”
崔尚书张嘴还想说话,姜业城却在这时候打断了他,“此事不必再说,寡人心意已决。退朝!”
年轻的君王就这样结束了两边的争吵,可也没有给出什么长篇大论的说法,他累了。姜国内忧外患,可朝廷养的这些大臣却还做了白日梦。
看着姜业城离开的背影,崔尚书狠狠咬了咬牙。太傅正好将他这模样看进了眼里,摇摇头也离开了。 太傅心里清楚,若是放在从前,他也绝对不会同意姜业城御驾亲征的决定,可现在不一样了,天下注定要在墨临渊手上归一。与其让这位年轻的君王缩在皇宫里郁郁不得志,倒不如遂了他的愿,给他
一个国君应有的尊严。 御驾亲征这件事在朝廷上掀起了轩然大波,崔尚书回家之后长篇大论写了一封奏折承给了姜业城。而姜业城只是扫了两眼便扔去了角落。随后的几天姜业城没有上朝,便崔尚书进宫面圣也没能见着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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