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汉代,男权时代,牛辅身为一军统帅,为弥补自己心里的空虚遗憾,自然就会出去偷吃。”这个推测,何咸也不是没有根据的。今日初见的时候,牛辅忽然看向何咸就很亲热,眼中还闪着那种男人都
懂的光,何咸大概就猜出牛辅跟那巫女有一腿了。
只不过,当时何咸以为牛辅的口味那么重,喜欢找巫女这样野人装束的女子。但现在确认那巫女也是有几分姿色的时候,何咸就一下全明白了。整个汉代军中将领,只有牛辅和他身边带着女人,虽然一个名义是巫女,一个名义上是妻子。但不管怎样,牛辅一下就将何咸当成是同道之人了。这样的羁绊,令牛辅一下感觉自己不孤单了,自然觉得跟
何咸很有共同话题。
至于牛辅为何又会说那巫女美艳无双,那是因为牛辅真的觉得那位巫女美艳绝伦啊!当然,这可能不是指巫女长相方面,而是指牛辅的个人感受。
想想吧,肃杀铁血的大营里,还是一位可以沟通鬼神的神秘巫祝,而且牛辅又是背着自己的妻子去偷腥——这等刺激绝伦的事儿,牛辅恐怕是忍都忍不住。
可他又偏偏不能说,就只能拐弯抹角地称赞巫女美艳无双。如此一来,众人只会觉得他牛辅信鬼神信到了审美都出了问题,可谁又知,他牛辅其实是如此一位闷骚的男人?
洋洋自得地将自己一番分析道出,何咸还没来得及骄傲,就看到那位美女已面若寒霜,轻啐了一口道:“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何咸嘿嘿一笑,听出美女并非真的生气后,才有意无意地说道:“我可不是那样的人。”这话跟美女之前的媚笑一样,都有点调戏的意味。但有意思的是,这位神秘美女今日看出何咸对她心思已不同之前后,此时非但如白日那般疏离冷眼,反倒故意似的,眼神里再度媚意盈盈,声音更是酥媚
入骨:“公子,既已穿越,好不容易到了这男尊女卑的时代,就没想过大享齐人之福,醉卧花丛当中?”
何咸当即一本正经,转换话题道:“此乃闲话,我更知道的是,美女你为何刻意要向我提及牛辅夜访巫女一事?”
“公子难道不想借此事要挟牛辅,当做最后保命的手段?”见何咸避开了自己的问题,美女显然气馁了一下。
因为她也感觉得出,何咸的成长速度实在太快了。之前未入安邑之时,他还忧心忡忡、茫然无措,可真入了这安邑城中,何咸反倒积极应对,从容自若。这份天赋,实在令人刮目相看。“不妥。”对于美女的多思,何咸身为当事人倒没什么感觉,只是仍旧谋划着道:“这时代又没有录像设备,连搞个偷拍当证据都不行。一旦曝出此事,那就得捉奸捉双才成。如此一来,反倒成了跟牛辅鱼死
网破,与我们抱牛辅大腿的策略不符。”“现在我们知道了此事,恰恰应当尽可能地收买那个巫女。毕竟,巫女在牛辅那里只不过一具玩物,得不到什么太多的好处。那些军中将校更是视巫女为邪秽,动辄鞭打辱骂。我们却重金贿赂和友情收买,
这条路是很走得通的。”
“为何?”美女似乎有些明知故问,最后还很没道理地问了一句:“公子莫非想要怜香惜玉?”“当然不是。”何咸摆手,这时候的他分明就是一位只会权衡利益的冰冷策士:“因为这位巫女的价值,同我们之前的判断已然不一样了。她现在不仅是牛辅的精神导师,更能对牛辅吹枕边风!天知道女人的
枕边风有多厉害,多少王朝都是被女人给吹没的。”
一听何咸如此诋毁女人,美女不由脸色一冷,什么话都没说,站起身就走了。何咸反应过来,不由伸手呼唤道:“唉,唉,我没说你啊。苍天可鉴,我可是一心盼着你给我吹枕边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