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有一个办法,是最快最有效的,但,真的可以一试吗?
云晚歌久不言语,穆烨却吃吃狂笑了起来:“怎么?怕了么?聪明人就应该知道要怕。”
他在一边喋喋不休,而她的大脑已经在飞带的运转了,如果,真的那个方法可行的话,她应该怎么做……
终于,他受不了她的冷漠,野蛮的抓住她胸前的衣衫吼道:“说话!”
几乎在同时,她想通了一切,也在瞬间下定了决心,灿然一笑,她一字一顿:“你-输-了!”
曲起右脚,用力踢向他的裤档之处,许是未料到她还敢出手,大惊之下,他竟只能险险避开。
定位身形之后,他五指曲张,欺身而上,她瞬时转身,轻轻绕了两个圈,未绾的青丝在空中舞出两个大小不一的圆。
云晚歌此时无暇去分析自己是否是穆烨对手,只想险中求胜,侍机带走蛊母,迅那之间,她的脑中闪过无数方法,最终仍是只能以静制动,等候对方靠近之时,全力一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穆烨辅一出手,便把云晚歌震退几步,招势扩展,变幻出漫天掌影,掌掌锋芒,劲气鼓汤,以雷打电击的霸道威势,朝云晚歌狂卷过去。
被他运劲震退的刹那,云晚歌便知大事不好,穆烨根基之厚,实到出人意料,如此功力十足,骤展强攻,自己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赔上性命。
无计可施下,唯有靠真本领拼死一博,方可保命,猛撞入对方掌影之中,以攻对攻,云晚歌竟是选择了两败俱伤的打法,铿锵对决,一时间,杀气横空。
实力悬殊之下,云晚歌是节节败退,又无称手兵器,助她一臂之力,强撑之下,便倍感吃力,看出她的力不从心,穆烨邪气一笑,招势变幻,双掌如闪电翻飞,竟是直直袭来。
云晚歌眼明手快,接招而上。
终是在强招三招后,险险落入他手,被紧紧扣住身子,她眉心重重拧起,疼得鼻头上都泌出了冷汗。
穆烨见状,明显的呆愣了一下,虽然钳制住她,但他手下并未发力,她的表情又为何如此?
正待开口讥笑,她却在此时痛苦的举起右手,冷笑而语:“还是迟了一步啊,你的蛊母,是我的了!”
诡异的现场,骇人的画面,配合着穆烨狂乱的表情,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特别有成就感,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终还是栽在了她的手上。
“不,你疯了,你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
她笑了,越是痛得狠,便越是笑得狂,眼睁睁的看到那蛊母张大了嘴,痛快的吮吸着新鲜的血液,再然后,扭着肥胖的身子,用力的挤入了她的掌心,而后,竟是顺着手臂而上,生生钻入她的身体。
这血腥骇人的一幕,就这么在眼前发生着,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汁液,不让自己因恶心而干呕,但这惊魂的场面,却已深深刻入了她心。
穆烨一把抢过云晚歌的手,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掌心的血洞,他狂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这么牺牲?它会要了你的命的,你不知道吗?”
此时,她双眼木然,苍白的看着自己的掌心,竟也是再撑不住,瘫软在地。
穆烨发了疯的狂砸着内室的东西,每一次都想将手中之物,掷于我身上。但,碍于怕伤到蛊母,他始终没有下手,最终只能压抑的跪地低吼着。
看着他疯狂的模样,突然间,觉得他真的很可怜。
为了这个大土司之位,他不得不靠种蛊这种下作手段来控制反对他的大臣,而此时,蛊母已钻入云晚歌的体内,他没了制衡他们的东西,这高位,也许再不能坐得那么安稳了。
“放我走!”
他愤而转面:“休想!”
她妖娆一笑,美艳不可方物:“如若你想让外人知道,蛊母已失的话,大可如此!”
“你威胁我?”他咬牙,而她,却重重点头,冷冷道:“是又如何?”
他终于妥协了,在狠狠盯着她的脸,僵持了一个时辰之后,他终于平静下来,冷冷道:“好,我放你走,但,如若你不守住这个秘密,我会马上要了莫离的命。”
“好!”
想也不用想,她立时应我,如若不出意外,莫离早该逃了出来,想杀他,除非他能灭了大周,而这,似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