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尸体现在还放在院子里,就等着乔大爷回来做决定了,此事没敢惊动老侯爷,怕把老人家气病了。
“先去看姻云,我倒要问问她是丢了什么心肝宝贝要逼着别人自杀的!”乔氏一拐弯往自己的院子走。
乔氏的院子寂静无声,与乔三爷的院子形成强烈的反差,姻云的丫鬟低着头站在房门外,看样子也被吓坏了。
秋杏站在院子里,见到乔氏三人就想上前来说话,却无人理会她。
乔氏走到姻云的房前,一把将房门推开。
姻云此刻正坐在窗前,眼神呆滞的看着窗外,脸上还有淡淡的泪痕。
从来没见过姻云哭的样子,就连乔氏也愣住了,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乔氏走进房里,站在姻云面前,沉声道:“你今日究竟丢了什么东西?”
姻云缓缓转过头来望向众人,眼光冰冷,仿佛一屋子的人都是仇人。
“你是不是想要害死姻家才甘心?你究竟是为什么,你倒是说啊!”乔氏急得恨不得将姻云拉起来打一顿。
也不怪乔氏火气大,这件事越早处理对姻云越好,乔氏能够这样问,心里还是认为姻云还不至于狠心到要人性命,更何况那袭月还是自杀的,说不定这是姻云运气不好撞上了而已。
“云儿,你就说吧,你这样我们多急啊,那袭月到底是为什么自杀的,你去的时候她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乔二夫人问道。
姻云依旧默不作声,神情很恍惚。
姻乔歌开口道:“难道姐姐是丢了那枚李将军送的玉佩?”
姻云猛然抬头,一双眸子狠厉的看向姻乔歌,“是你?是你拿的对不对!”
“我一早就出门了,怎么拿?只是我猜想的罢了,能让你去找袭月,而不是其他人,也就只有那枚玉佩了吧。”姻乔歌道。
姻云与姻乔歌冷冷对视,也许乔氏见到姻云脸上的泪痕会心软,姻乔歌就完全不会了,一想到姻云第一世对她做的事,她就恨不得让姻云也尝尝那剧毒穿肠的滋味。
她要一层层揭开姻云的面纱,让她暴露在众人的眼下,为她自己狠毒的心思付出代价!
乔氏听见两人的对话,也察觉出一丝不对劲,表情严肃道:“既然是如此重要的玉佩,那就请乔家与姻家一同找吧,顺便也写信去问问李将军,究竟是什么玉佩这么重要。”
姻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瞬即逝,“我其实没想到袭月会自杀,我只是去问问她有没有见到那枚玉佩,可她一直责怪昨晚是我故意陷害她,让她被送回家,所以我们才吵了起来。”
姻乔歌冷笑一声,姻云真是聪明啊,知道声东击西,立马转移了话题,好让乔氏的疑心消退。
姻云红着眼睛看向乔二夫人,“二舅母可以去问问袭月的丫鬟,她当时就在院子里,一定能听见我们的对话。”
乔二夫人稍稍安心了些,“若此事与你无关,那事情就好解决得多了,我立马去妹妹那里说一下,免得她难做。”
说罢,乔二夫人便带着丫鬟出了门,往乔三爷的院子去了。
房里就剩下乔氏三人,姻云还坐在窗前,神情有些萎靡。
乔氏对那枚玉佩的疑心还未完全消退,道:“你就在这房里呆着吧,明日我就请你父亲过来,等他来了我们再解决玉佩的事情。”
姻云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毒辣,沉默的点点头。
乔氏便带着姻乔歌走了,姻乔歌若有所思的跟在乔氏的身后,离去前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刚好看见姻云眼中还未来得及收回的阴冷的眼光。
姻乔歌藏在袖中的手倏地捏紧,转身走出了屋子。
乔氏回了自己屋子,姻乔歌也跟着进去,秋杏见状也想跟进去,却被姻乔歌挡在门外。
“你去看看三舅母那边的情况,有什么就来告诉我。”姻乔歌道。
秋杏不疑有他,领命前去了。
姻乔歌在乔氏的屋里呆了半晌才出来,秋杏也刚好从乔三爷的院子回来了。
姻乔歌带着她回到屋子里,问道:“那边什么情况,三舅母可醒了?”
秋杏为姻乔歌倒了一杯茶,道:“刚醒,就是一直哭,说都是她的错,昨晚不该那样说袭月姑娘。”
姻乔歌叹气,乔三夫人本就胆小,这真是难为她了。
秋杏倒的茶放在桌上,姻乔歌一直没动,自从知道秋杏也许就是那个下毒的人后,姻乔歌就再也不敢喝她倒的茶了。
“你先出去吧,我歇一会。”姻乔歌道。
秋杏闻言便出了门,姻乔歌看着秋杏的背影,眼中渐渐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