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很害怕,就躲在一个角落里,那个男子真的是突然不见的。”
姻乔歌沉思片刻,道:“你想要活命也可以,以后还是呆在我身边。”
秋杏一脸懵懂,姻乔歌便解释道:“姻云那里你依旧去,她说什么你做什么,不过有些事情怎么做怎么说,我想你应该明白。”
秋杏不断点头。
清秋道:“你要是想逃,我有很多种办法把你抓回来,而且能让你死的时候比刚才痛苦一百倍。而且你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姻家。”
秋杏惊恐的看了一眼清秋,不敢说话。
“去吧,别哭哭啼啼的,平日里不是伪装得挺好。”姻乔歌懒懒的挥挥手,示意秋杏离去。
秋杏缓缓站起来,擦干净脸上的眼泪,问道:“若大小姐问我给夫人下药一事,我怎么说呢?”
“实话实说,你不是说你下不了手么,放心吧,你对她来说还有用,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姻乔歌道。
秋杏得了话后便诺诺的点头,一瘸一拐的出了门,回了偏房。
“小姐,这人背信弃义,不能用。”清秋低声道。
“我当然知道。”姻乔歌看向清秋。
清秋的长相平凡无奇,一双眼却是脸上唯一出彩的地方,亮得出奇,而且不苟言笑。
清秋与姻乔歌的眼神对上也不回避,只道:“小姐放心,那个荷包我已经看见了,少爷明日一早就会派人来接您。”
“你是……”姻乔歌怔忪。
原来清秋就是温昭派来监视她的人!
“少爷只让我照看小姐的安全,并无监视的意思。”清秋仿佛看出姻乔歌心中所想,解释道。
姻乔歌这才想起来,清秋从始到终都唤她为小姐,若真是姻家的人,一般都是唤她二小姐的。
“明日温叔叔会带我去哪儿?”姻乔歌问道。
“奴婢不知。”清秋道。
姻乔歌不再言语,低头沉思着,眼中带着深深的忧虑。
“小姐睡下吧,有什么事明日可以与少爷商量一番。”清秋劝道。
姻乔歌竟然没有察觉清秋这番话的不对,听后反倒还安心了不少,起身上了床。
清秋为姻乔歌拢好纱帘后,吹了烛火便睡在了方才秋杏睡的小塌上。
一夜浅眠后,姻乔歌早早就醒了。
秋杏天还未亮就等在门外,听见姻乔歌起来的响动,忙开门走了进去。
姻乔歌穿着里衣站在桌旁喝水,清秋正拿着衣裙准备伺候姻乔歌穿衣。
姻乔歌淡淡瞟一眼秋杏,道:“腿不痛了?”
“已经不痛了。”秋杏双唇还发白,闻言低下头。
姻乔歌是知道秋杏为何这么早就来等着的,约摸是怕她们丢下她出了府,留她一个人去面对姻云的质问吧。
“进来说话。”姻乔歌张开双臂,让清秋给自己穿衣。
秋杏走进来,跟着清秋一起伺候着姻乔歌洗漱。
洗漱完后,秋杏端来一杯热茶在姻乔歌眼下,姻乔歌接过茶,抬头幽幽的看了一眼秋杏。
秋杏伸出的手一个瑟缩。
姻乔歌喝了一口茶,见天色已经亮了,便道:“时辰不早了,走吧。”
在乔氏的屋外禀报了一声后,姻乔歌便带着秋杏清秋与陆嬷嬷三人出了汝明侯府。
府外本停着姻家的马车,此时旁边又多了一辆,姻乔歌一眼便认出来,那是温昭的马车。
清秋本带着姻乔歌走向温昭的马车,姻乔歌却道:“还是坐这辆吧。”
然后往姻家的马车走去。
温昭虽无恶意,但她到底要注重一下自己的名声,且陆嬷嬷就在身边的,被乔氏知道了她就这样上了温昭的马车,肯定是要责骂的。
清秋回头看了一眼温昭的马车,马车里一直很安静,清秋见状便跟着姻乔歌上了姻家的马车。
温昭的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姻家的马车跟在后面,走了没多久,马车便停了下来,清秋站起来为姻乔歌掀开车帘。
姻乔歌抬眼望去,眼前赫然立着一座华美典雅的阁楼,牌匾上写着“月宝楼”。
“二小姐,这是皇城最有名的珠宝楼。”秋杏道。
姻乔歌也听说过月宝楼,只是没来过,打量了一番后便弯腰从马车里走出来。
此时四周无人,姻乔歌扶着清秋的手下了马车,跟着清秋进了月宝楼。不仅门外无人,连楼里也没有人,清秋却对这里很熟悉,扶着姻乔歌直接往二楼而去。
走了两步又听见身后楼梯传来脚步声,姻乔歌回头,见温昭正负手一步步跟在她身后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