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项暖重新拿了件睡衣穿上。开始认真思考起两人的关系来。
等她平复了一会,打了个电话给陶卉卉。
“卉卉,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我跟温韩在一起怎么样?”
陶卉卉明显兴奋了起来,只觉也是又准又狠:“你们是不是睡了,肯定睡了吧,这才搬过去第一天就这样了,太野了吧。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懂的。”
项暖:“我来大姨妈了。”
陶卉卉:“那我家大神真可怜。”
陶卉卉收起玩笑,语气明显认真起来了:“你卉卉姐的意见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项暖明白了陶卉卉的意思,说道:“那等有空我带他回趟家吧。”
陶卉卉说道:“其实,无论是瑶光一片,还是叶琳芝,只要大神能处理好,你都不在乎的。但这个方静绮,我知道,你心里有刺。这个你打算怎么办。我可听人说了,《东宫风云录》的女主角,极有可能是她。”
项暖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再说吧。”
挂了电话,项暖站在镜子前照了照,身上他的痕迹很明显,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锁骨下面,心口的地方,温温热热的,红了一片。
第二天,项暖起床,没看见温韩人,大约出去跑步了。
狗子坐在沙发上,屁股下面压着她那间粉色的睡衣。项暖走过去,将睡衣抽出来,拿在手里看了看,领口被扯坏了。
她拍了拍狗子的头,教训道:“你这个,败家儿子。”
狗子感到委屈极了,缩了缩脖子,哼唧了一声。
温韩跑步回来,看见眼前的一幕,走过来揉了揉狗头:“这还真不怪儿子,你这件衣服不是我撕坏的吗。”语气不像是犯了错误,还十分骄傲。
项暖将睡衣拿回卧室,看看还能不能抢救回来。
温韩将买来的早饭放在餐桌上,一样样放在盘子里摆放好,又温了两杯牛奶。
吃好早饭,项暖问道:“你书房要用吗?”
温韩答道:“我不用,你用吧。待会我要出趟门,去一下影视公司,有点事情要谈。”
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乖乖在家等我。”
项暖点头:“你伤口注意点,头疼吗?”说着伸出手来,在他后脑勺摸了摸。
温韩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说道:“不疼。”
说完走到冰箱前,拿出一包红糖,又去厨房切了几片姜,放在锅里熬了起来。很快,红糖甘蔗的甜香混合着微辣的生姜味从厨房飘了出来。
温韩关掉火,倒了一碗出来,端到餐桌上,等不那么烫的时候,叫项暖喝。
项暖抱着手绘板从卧室出来,闻着味就来了。
她宫寒,来大姨妈的时候喜欢温热的东西。
温韩说道:“厨房锅里还有,想喝的时候重新煮一下。”
项暖低头喝红糖姜水,入喉微辣,带着甜。肚子很快温暖了起来,浑身上下舒服了不少。
温韩回卧室换了套衣服,临出门的时候亲了亲她。
项暖将头埋在温韩怀里,蹭了蹭,没说话。
温韩在她头发上摸了摸,说道:“会早点回来宠幸你的。”说完在她头上亲了一口。
项暖上午在家里画画,视觉疲惫的时候去楼下逛了逛,顺便吃了午饭。
经过水果店的时候买了点水果,拎着往回家的路上走。
中午一点半,路上的人渐渐少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身后像是有什么人。一转头就又什么都没看见。
项暖往前,拐了个弯,突然折回去,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看了他一眼,目光很快闪躲掉,往旁边那条道上走了。
项暖仔细回忆了一下,她并不认识那张脸,从来也没见过。同时她又很不确定,那人是不是一直跟着她,还是只是巧合顺路。
项暖一边回家,一边给陶卉卉打了个电话,将这件事情说了一遍。
陶卉卉想了一下:“暖儿,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没有?”
项暖回忆了一下:“没有。”
她一直忙在工作和照顾手上的温韩上,没时间去得罪什么人。
陶卉卉灵光一现:“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叶琳芝啊。身败名裂,恼羞成恨,又嫉妒你。”又道:“你一个人出来的吗,大神在不在家?”
项暖答道:“他不在,我没和他说。”
陶卉卉叮嘱她道:“那你现在赶紧回家,把门锁好,什么人来都不要开,送快递的送外卖的查水表的一概别开,等大神回家了再开。”
陶卉卉在作协上班,很容易就拿到了叶琳芝的电话,当即打了过去。
“叶琳芝,收手吧,别他妈叫人纠缠项暖。”
叶琳芝没听懂似的,问道:“什么意思?”她声音透着明显的疲惫,显然过得不太好。
陶卉卉气道:“再给我装!”
叶琳芝:“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谁?”
陶卉卉并不回答她的话,继续说道:“再叫人跟踪项暖,想打什么歪主意的话,老娘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她其实并没有一万种方法,她只有报警一种方法,然而小说看得多,各种吊炸天的台词信手拈来。
叶琳芝骂了一声:“神经病。”说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