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你好,好久不见。虽然这里并没有对外开放,但是既然徐小姐‘意外’走到了这里,那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会叫人过来照应。好,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再见。”青筝着重强调了意外两个字,之后,抬腿就出了小客厅,并没有跟徐思曼多交流的意思,更没有想要给两个人做介绍的想法。
珠儿不用青筝吩咐,就叫了附近的小丫头过来照应着。
“任总,我听说,你跟中书结婚了,是真的吗?”青筝是想一走了之了,架不住有人不想她这么容易就走,一句生命中不能承受的伤心语气传过来,好像傅中书跟青筝两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
“私人事情,似乎与徐小姐没什么相干,我与徐小姐,也并不是能聊私隐的关联,您说是吗?”青筝真没空配合徐思曼的表演。
“你明知道我跟中书的事情,为什么……”一幅正室指责小三的语气,好像青筝抢了她男人似的。
“不好意思,徐小姐,我还真不知道你跟我家先生有什么事情。如果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也应该去找我家先生解决,而不是来跟我说。”
“姐,你结婚了?”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是啊。你应该对我这个名字,和叫这名字的人的事情很熟悉才对。”怎么?只能你人月两团圆,她就得孤单寂寞冷吗?
“哦……”居然很失望的语气,是几个意思?
青筝实在是不想跟这两个人磨叽了,不再管他们,直接回大厅招待客人,有那么多贵客需要应对,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浪费。
宴会很成功,不只青筝很快就在上海的上流圈站稳了脚跟,客户也增加了超过三成,连合作伙伴都多了一倍,青筝的生意版图越发的扩大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达官贵人们生色犬马,哪里管百姓是不是流离失所。
青筝一边儿挣着钱,心里却总不是滋味。
也许,这就是因为,她做为一个人的良知,还没有泯灭吧。
“任小姐,能给您做个专访吗?”青筝受阎太太邀请,到夜琉璃咖啡馆喝下午茶,刚好有空,她早来了一会儿,阎太太还没到,对面却坐下了一个意外的人物。
“你好,周太太,我家先生姓傅,或者你也可以叫我任总。”来人是周家耀的太太,青筝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一上来就阴阳怪气的。
“那好吧。任总。关于您是如何从一个乡下绣娘,童养媳,成为大上海的商业传奇,我想读者们一定非常感兴趣。您说是吗?”周太太并没有拿出笔本,但是问题却很犀利,笑得却像是真的在赞叹青筝的传奇际遇,而不是隐隐含有威胁之意。
“人生总是充满着各种可能的,绣娘也并不是丢人的工作,至少让我养家活口,报答了周家爹娘的养育之恩。我从来未曾想过要隐瞒,过去的每一天,我都在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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