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只是青筝也做过父母,也很了解父母对子女的心,任家爹娘对他们的独生女,那可是无原则的宠溺,会不会做出宁可得罪人,少赚钱也要哄着女儿高兴的事儿,还真不好说。
“小姐多虑了。商行现在生意很好,多进些货也很正常。至于进谁家的货,那也是咱们的自由,咱们是买家,难道还要看厂家的脸色?再说了,我就不信,有你的面子面,这家厂子好意思价格不低上些?”李厅就笑,显然也是有算计的。
那就好,青筝实在对于做冤大头没什么兴趣。
于是,当天晚上,青筝就给钟离越打了电话,把她约到了家里,让出书房给他与李左,随他们去谈。之后李左又到钟离越的工厂去看样子,考查产量什么的,就不是她要关心的事情了。
待到李左带着大批的花布和坯布离港,钟离越才有空报答青筝,也感谢冯校长的牵线搭桥儿,请了青筝与冯家夫妇到法兰西餐厅吃了一顿大餐。而且,在那之后,隔上一两天,就要约青筝一下,或是看电影,或是喝茶,或是吃饭的。追求的驾式很明显。
青筝并没有拒绝,甚至是有些欢迎一个如钟离越这样的追求者的。为什么不呢?难道还要她真的为赵默白守着不成?
“楚南,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结婚,家里没给你定亲吗?”与钟离越熟悉之后,青筝也跟别人一样称呼他的字了。既然默认了他的追求,那总得问一问他的婚姻状况,这时代里,那些自以为新派的人物,可不都是家里明明有老婆孩子还在外面装纯情骗无知少女的嘛。
“定过啊。在我出国之前,家里就给定了舅舅家的表妹。后来,我在倭国读完了大学,家里的意思本来是想叫我回国成亲的。可是我实在想再出去学些东西,我本来想着成亲之后带着表妹一起出国的。可是舅舅家不舍得表妹跟着我受颠沛之苦,又怕耽误了表妹的花期,就把表妹另嫁了他人。如今,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钟离越的表情里有无奈,也有些许惋惜伤感,是不是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表妹情节?
“之后就没再找过吗?家里也不着急?”青筝拿出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儿。
“后来在国外的时候,也交过几个女朋友,中国的外国的都有,只是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处长。”钟离越并没有因为青筝的追问不耐烦,只是,这是不是有点儿太诚实了?还几个?这是怕别人不知道他风流吗?
“你知道我是已婚身份吗?”青筝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学校里的同事,包括冯校长夫妇可都是知道她是已婚人士的。
“本来是知道的,所以一直很规矩啊。”钟离越这回真笑了。
“然后呢?”
“后来有了线人,给了我一些提示。”
“谁啊?”
“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