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煊从来就没搞懂过这丫头的脑回路。
发烧了想求人,就不能摆出点求人的姿态?
笑这么鸡贼,给谁看呢。
虞煊张口就要拒绝,但瞧见她风一吹就要倒的林黛玉样儿,还是没狠下心。
“等着。”
他把药袋往床头柜上一扔,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换下睡衣,穿好衣服,拿上钱包和车钥匙,出门。
温凊抱膝蹲在他房门口,煎熬地数着脚底瓷块上的花瓣儿。
那裹着羽绒服,蜷缩成一团的模样,像极了受伤的大白熊。
她刚好数到一百五,虞煊就出来了,过去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嘴巴依旧很欠:“属狗呢,就这么蹲我房门口。”
温凊头晕晕的,脑子好像也不太清醒了,说起话来娇里娇气的,“虞老师还记得我属狗啊?”
虞煊:“……”
这丫脑子烧糊涂了吧?
虞煊拽着她去敲经纪人的门,杨帆这人有个毛病,喜欢裸睡。
他听到虞煊的声音,穿着条底裤就跑出来了,“老板,我这才刚睡下,您又怎么了?”
他睡眼朦胧的,说完才睁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赶紧伸手捂住胯-下:“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脑子烧坏掉的温凊很欠,“帆哥,我看见了。”
杨帆:“……”
没法活了!
虞煊咳了声,难得冷静地吩咐:“给你两分钟穿好衣服,下来送我们去医院。”
杨帆:“……”
不活了!
……
上车之后,温凊很乖,趴着车窗就睡着了。
杨帆透过后视镜,一言难尽地看着她,“老板,你跟这小新人认识多久了?她一直这样吗?”
虞煊没回答,心里想的却是,这算什么,比这更令人抓狂的事儿她都干过。
“红灯了,看路。”
杨帆:“……”
“说真的,老板,你们不会是兄妹吧?”
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路子,一样一样的。
事实上,虞煊也有这样的怀疑,老爷子对这丫头可比对他亲多了。
“下回见到老爷子,你可以问问。”
杨帆想到虞老那老谋深算的眼神,就缩了下脖子,“算了吧,我还想留着我这条小命娶妻生子过好日子呢。”
……
深夜,医院值班的人不多,杨帆经验老道,直接给她挂了急诊。
十分钟后,虞煊扶着她去病房吊水。
体温近四十度,她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扶着都走不稳路,才走到一半就要倒下去。
经纪人交钱去了,虞煊没法子,只能弯腰把人背到背上。
出来的急,没怎么武装,就带了个口罩。
前边带路的小护士,转头瞄了他好几遍,终于在他踏进病房的那一刻,认出他来,捂着嘴尖叫:“你……你……你是虞煊!!!!!!!”
她手里还拿着药瓶和针管,激动起来差点扎到手,虞煊好心出声提醒:“小心。”
护士小迷妹努力克制着,却还是难掩见到偶像时的兴奋,“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我真是太荣幸了。你知道吗,我从初中开始就喜欢你了!”
暴露年龄……虞煊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却还是努力保持微笑:“谢谢。”
为了不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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