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话后,神秘男子便匆匆离开了监牢,望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白辰咬了咬牙。
尽管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清楚神秘人的底细,以及稷下学宫究竟意味着什么,不过一个能左右督察所的组织,注定不可小觑。
摇了摇头,眼下白辰已经牵扯了太多未知的谜团,连他自己都时常有种无力的滋味。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再也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了,即便身陷囹圄,也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
“厌,你说这个世上,还有人记得我吗?”
白辰望着岌岌可危的天花板,自嘲一笑道。
谁知小浣熊想都没想,嘴里还含着饼干渣,含糊不清道:“有啊!”
眉头一挑,白辰思索了半天都没想出个人名,难道真的是他遗漏了?
父母已经离家将近八年了,如果不是还保留着几张儿时的家庭照,白辰几乎快要忘记两人的模样了。
双方的老人更是都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中受不住煎熬,不幸去世,身边的亲戚也各奔东西。
白辰撇了撇嘴道:“谁?不包括你哦!”
小浣熊扔下饼干,翻了个白眼,优哉游哉地说:“忘了你的小情人了吗?”
白辰不明所以地歪着脑袋,忽然间,一张闭月羞花的娇容从记忆中浮现,他顿时慌了手脚。
“瞎说什么,我和她可没什么关系,那是杨克的女神!”
厌撅噘嘴,摊开小爪子道:“切,装什么装,觉都和人家睡了,还想赖账?”
“呸,干脆面,我看你又欠收拾了吧?”白辰说着,就要往它尾巴上抓去,却被小浣熊蹦跳着躲开了。
“你看,实话都不让说了,还有没有点貔貅权了!”
厌装出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幽怨地挤出几滴眼泪,就差那块手帕醒醒鼻子了。
“得嘞,我跟你争辩这个干啥,也是闲的。”
白辰背过身去,不愿再和小浣熊斗嘴,耳边接连传来阵阵嘎吱嘎吱的啃咬声。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洛小萤在做什么?应该已经回家了吧?
“叮叮叮!”
翌日清晨,当通道内响起恼人的警铃声时,白辰打了个激灵,快速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了眼时间,才刚六点钟,荆棘这帮饭桶是要闹哪样啊?
不耐烦地穿好囚服,已经有狱警在门口扫描白辰牢房的密码锁了。
打眼一瞧,恰好是那天送他进来的那位仁兄。
“早啊,老兄。”
见到这张熟悉的面孔,白辰忍不住想逗逗他,上去打了个招呼。
谁知等到狱警看清楚是谁时,当时就吓了一跳,小腿肚都哆嗦起来了。
“至于吗?”白辰讪讪然地笑了笑,对狱警慌张的表现一头雾水。
不就是打赢了你们这儿的死光头嘛,又不是捅了马蜂窝,我又不拿针扎你们!
只见狱警强忍着半身不遂的冲动,啪嗒一声开了铁门,而后掏出了副被锈蚀了的手铐,递给了白辰。
白辰愣住了,什么时候监牢的服务态度都这么好了?戴不戴我说了算?
不过想了想,他还是主动伸出了手,规规矩矩地跟在了狱警后面。
鬼知道这是不是陷阱,等着我跳坑,然后一套QWER闪现放大……
“这位兄弟,你走还是不走啊?一会儿赶不上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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