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要动手的话,我奉陪到底。”
小乖绣口一张一合,毫无畏惧地迎上了厌的敌视,斩钉截铁道。
“切,作秀。”小浣熊撇了撇嘴角,对小乖向来抱有敌意,指向了昏迷的白辰,“瞧瞧,败犬跟你呆在一起,就没遇上过什么好事!”
说完,小浣熊又冲她做了鬼脸,随后快速攀爬到了白辰脸上,用爪子掀开了他的眼皮。
“还行,意识还算清醒。”
听见小浣熊的嘟囔,小乖俏脸一冷,好奇道:“什么意思?哥哥他到底怎么了?”
“没死。”小浣熊面色有些凝重,掐着肥腰,“那次从囚牛村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总感觉被什么盯着,现在看来,有人从那时便已经开始布局了。”
小乖没有并没有经历荆棘看守所之前的事,所以对厌说的话十分茫然,记忆亦是一片空白。
小浣熊嘴角有些抽搐,尴尬地叹了口气:“也罢,看你这小野猫也不像长脑子的人,叫声大爷我就勉为其难……”
“大爷!”小乖脑子里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她只知道应该叫白辰父亲,其余都是在尽力模仿着人类的行为。
听到这声热切的称呼,厌一点占到便宜的快感都没有,打了个踉跄道:“得嘞,我斗不过您。”
“这事儿啊,还得从遇见那个姓洛的姑娘说起。”
小浣熊嘿嘿一笑,嘴角隐隐含着笑意,望向了面色狰狞的白辰。
“别看你爹……啊呸,姓白的小子蠢乎乎的,桃花运倒是不错,先是什么陈清焰,又救下个洛小萤,眼下又轮到你……咳咳。”
厌越说越没谱,听得小乖一头雾水,右手情不自禁地摸到了腰间的匕首上,秀眉紧蹙。
“我已经检查过了,他的身体什么毛病都没有,就是灵魂被人侵袭了,目前还在争夺控制权。”厌振振有词道。
听见这些稀罕的名词,小乖嘟起了小嘴:“是不是和妈妈对典狱长做的那样?”
望到少女美眸中的落寞之色,厌也清楚自己哪壶不该提哪壶,打了个马虎眼道:“这股力量是他从水潭里带来的,一直潜伏在脑海中,趁败犬神志不清才敢展开攻势。”
小乖微微颔首,关切地用手帕为白辰擦着虚汗,张开绣口吹起柔弱的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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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要救他,必须把这股力量清除干净,但咱俩再怎么折腾都是干着急,一切还得看他自己。”
小浣熊揪了一缕白辰的头发,耷拉着脸道。
一人一兽默默注视着白辰变幻不定的神色,只能期盼着他能够度过这次劫难。
而在宾馆大厅内,毕根果已经把俩盗贼捆绑到了柱子上,当做“典范”来以儆效尤。
“糟糕,差点把正事忘了!”
毕根果顿悟地一拍脑门,也不顾上宾馆要赔多少钱了,马不停蹄地朝着县医院的方向跑去。
就在他离开的瞬间,一道黑黢黢的人影从拐角处探出了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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