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是这个京兆府尹,只不过是俞卿雪说了一句话,他居然就断定了俞卿雪有冤屈。
天下的案子是不是都是靠着一张脸就能断的清楚。
是不是长得好看,就能随意的杀人放火。
“启禀大人,小女有着天大的冤屈。”俞卿雪一说话,便是两行泪珠子掉出来,看起来楚楚可怜,似乎是受尽了委屈。
一直以来,我也是嘱咐了丫鬟们,一定要照做。
甚至,在我出门之前,我还是看着母亲喝下了从姐姐那里拿来的符纸烧成的水。俞卿雪这一生,自知罪孽深重,不能容于皇家,不能得到苍天的原谅。便是一领袈裟,出家修行。皇上也是同意得了。”
俞卿雪在这个时候说皇帝,其实是招致了皇后的不满。
后宫的嫔妃那么多,她一个月才能见到皇帝几次。而皇帝居然有那个闲心来管俞卿雪的破事儿,她自然是十分的讨厌。
俞卿雪,俞云清。这两个人在她的眼里没有一个是东西。
“然而,我刚刚走,我娘便是毒发身亡。大人,你可一定要为小女做主呀。大夫医经验过了,那里面便是剧毒砒霜,姐姐居然用砒霜的墨汁儿写了字来给母亲喝。姐姐,你的良心何在呀?”
一时之间,便是整个公堂上的人议论纷纷。
“俞云清,你可知罪?”
京兆府尹安慰俞卿雪的方式简单粗暴,就是来治俞云清的罪。
“我自问从来没有和二娘有过正面的冲突,而且,有何物证?我并没有下过毒。”
俞云清便是高高的把头抬起来。自然是有她的气度在那里。
临危不乱。
“俞云清,姐姐,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承认呢?你看看,这些字,可是从你那里拿来的。”
俞卿雪哭的快要断气,便是有人拿了物证上来。
几张写着福寿安康的字,摆在盘子里。俞云清便是不屑一顾的看了看那几个字,依旧是说:
“我没有下毒,还请京兆府尹明鉴。”
这京兆府尹差点没有拍案而起:“俞云清,如今证据确凿,你居然还敢抵赖。来人,给她打,本官不相信。打一顿你还能不赶紧招供。”
“京兆府尹大人这是想要屈打成招吗?皇后在旁,瞿王殿下在旁。京兆府尹大人不听我把话说完,就要对我动刑,是不是所有的案件京兆府尹大人都是这么定下来的?”
俞云清字字铿锵有力,便是让大堂之上一时沉默。
“爱妃有什么想要说的,便是说吧。本王很想听。”
荀卓文的意思就是:你们一个个的冤枉我的爱妃,我便是看看我的爱妃有什么样的冤情。
俞云清便是说:“荀国的国法能证明,我无罪。”
“姐姐,你这样狡辩,就不怕遭到天谴吗?”
俞卿雪这是黑了心,一定要把俞云清的罪给定死。
“因为这些字不是我写的,那么你们说的里面的砒霜就不是我下的。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为什么一定要承认?”
俞云清这句话,让整个公堂上的人震惊。
她说那几个字不是她写得,自然是这件事儿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姐姐,这些字不是你写的吗?”
俞卿雪的浑身一震,睫毛上的水珠子因为颤抖而滚落。看起来更是美得惊心动魄,俞云清已经下了决心,就要在今天,把俞云清完完全全的毁灭。
“瞿王殿下,你仔细的看看,这上面的字,有哪一个是我写的吗?”
荀卓文听到了俞云清点了他的名字,便是装作满不在乎的从座位上离开。心里却是把俞云清骂了个遍:
终于想起来还有我这么个存在,他娘的。
“这字雄浑大气,看起来十分的磅礴。而且笔触的用力十分的均匀。一看就是花俩数十年心血写成的字。如果本王没有猜错的话,这字一定是出自一个男子之手,谁家的女儿能把一手字写得这样的雄心勃勃?”
荀卓文虽然不是文臣。
但是,他可是荀国的第一美男子。便是紫衣蓝袍看起来就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大公子,谁能把他和杀伐决断的将军想到一起。
所以,荀卓文的话起了作用。
立刻那些御史里面的翰林出身的人赶紧上来看这些字。
“果然是一手好字,没有个十年八年,怎么可能练出来。”
“俞大小姐如果用这样的功底,那么也可以入朝为官。”
……
“咦,这字真么那么熟悉呢?”
“冷相的字便是如此,秀丽山水,无懈可击。”
“没错,这就是冷相的字。”
……
一时之间,便是那些大臣们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些福寿安康,出自本朝当朝丞相冷辰绝的笔下。
“原来不是我写的字,却要把我关在大牢里整整一个晚上。京兆府尹就是凭借着这样的物证来治我的罪的吗?”
俞云清没有忘记,得理是不能饶人的。
“上面可是有剧毒砒霜,这是怎么回事?”
京兆府尹居然还敢和俞云清对峙。
“请太傅来,好好的鉴定一下,到底这字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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