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牌是在一个托盘上面,便是被一个小太监端着。俞云清在哪个小太监过来的时候,狠狠地绊了他一跤,便是那块令牌直直的掉入了矮几上面摆着的鱼缸里。
鱼缸有八寸宽,里面游动着两条鱼。
清澈见底。
而令牌一下去,那两条鱼便是迅速的游动着,随后翻了肚,飘到了水面上。不用说,一定是那令牌上面涂了毒药,果然,湘萍公主的脸色大变:
“俞云清,你这是对皇家的不敬。居然敢把父皇赐下来的令牌丢到水里。”
“湘萍公主,你这是对皇上的不敬,在令牌上面涂了毒药,应该是什么样的罪名?”
俞云清便是对着湘萍公主气淡神闲,她才不相信,湘萍公主会这么的闹到了皇帝那里。如果能那样,更好,便是她不用给皇后办千秋节。
如果你的手烂了这么几天,那么,辅国公的小姐李沁就能取代你。俞云清,你要是识相的话,最好能和皇上请辞。”
湘萍公主因为有皇后给她撑腰,所以有恃无恐。
俞云清听到了李沁的名字,大概是因为李沁是将来的太子妃。皇后是太子荀文君的养母,所以,就希望和这个准儿媳妇能套套近乎。
而现在,这份她们眼里的美差,被俞云清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横刀夺爱。
俞云清想到李沁病了,就算是李沁出来,也是白白的操劳。而且,湘萍公主目中无人的态度,让她真的是很愤怒。
“湘萍公主是对于皇上的圣旨十分的不满吗?如果公主殿下不满意,我们现在就去和皇上求情,顺便,把这里面的毒好好的验一验。”
俞云清避重就轻:“既然湘萍公主能出现在这里,给我俞云清令牌,那么,就说明湘萍公主当着皇上的面,是答应下来的。身为皇室公主,出尔反尔,从中作梗。湘萍公主以为皇上还会护着你吗?”
俞云清声色俱厉,不由得把湘萍公主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而俞云清穷追不舍。
“拿出来。”
“什么?”
现在的屋子里,只有俞云清和湘萍公主两个人,所以俞云清一点也不怕湘萍公主,便是伸出手去。
而湘萍公主在这一瞬间,却是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俞云清的身上有一种能让人害怕的气质。
这样的气质,她只在荀卓文的身上见过,而荀卓文是什么人?战场上的万千亡魂,都和荀卓文脱不了干系。
湘萍公主再次退了一步,便是撞到了一个木制的架子,上面的一个花瓶掉下来,摔得粉碎。
湘萍公主的心神暂时的回来。
“俞云清,我不给你那个令牌。至于寿宴怎么个办法,你必须听我的。”
到底是天家皇室的公主,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和俞云清讨价还价。俞云清自然是不客气:
“你说用毒的手法,到底是我俞云清厉害,还是你厉害。”说罢,俞云清便是从袖中飞出来一颗丹药,直接塞进了湘萍公主的嘴里。
而湘萍公主跪在地上,咳了半天,无论如何都咳不出来。
气的脸色发白。
“俞云清,你怎么敢?”
“公主殿下,请恕罪、如果我办不好寿宴,那么俞云清便是只有一死谢皇上,而公主殿下和我感情深厚,陪葬也是可以的。如果我把寿宴办好,那么,我自然会把解药给公主拿来。如何?”
俞云清根本不可能处处受制于这个刁蛮任性的公主,反正这个公主贪身怕死。便是拿了毒药吓唬她,让她乖乖的,省的到处惹麻烦。
“俞云清,你简直是可恶。”
湘萍公主虽然是恨极了俞云清,但是他却无可奈何。她用计算计俞云清,被俞云清识破,她用公主的权势来压迫俞云清。反而是被俞云清握住了命脉。
“公主殿下以为如何?”
俞云清装模作样的擦了擦手,而湘萍公主却是吓得魂不附体。
便是颤颤巍巍的取出来一个盒子,里面明黄色的布包裹着一个令牌,金灿灿的,十分精致。这才是真真的令牌。
俞云清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如果在刚才,她拿了那块令牌,不仅仅会烂了手。而且,还会被皇帝认为是一个废人,丢失了令牌的黑锅,也会背在俞云清的身上。
而这个蛇蝎心肠的湘萍公主,却可以逍遥法外。
“俞云清,你一定要准守你的承诺。母后的千秋节以后,你就一定要给我解药。”
湘萍公主现在只是想着活命,哪里想得到其他。
而俞云清便是说:“公主殿下如果愿意用心配合,我就拿最好的解药出来。公主殿下就能完全没有副作用的解毒。如果公主殿下不太配合,敷衍了事,那么,我就会拿出来劣质的解药。虽然不会死,但是也会痛上许久。”
俞云清拿上令牌,扬长而去。
湘萍公主愤怒之下,把自己屋子里的瓷器砸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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