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以为皇帝这次一定是想要把这个校嚣张的俞云清给治一治,便是等着看笑话。而俞云清只是不慌不忙的说:“启禀陛下,之所以年年水患,完全是因为河道在旱季的河水太少,所以泥沙沉积下来,而雨水一多,便是立刻冲刷到了两岸。
所以,疏通河道,把河道变窄,那么在旱季的水不多的时候,也能把泥沙冲走,而到了雨季来临之时,便是能免了许多的问题。”
“俞云清,你这不是讲笑话吗?要是河道变窄了,那不是水淹的更快吗?”
俞云清不予理会:“臣愿意当朝做一个试验,请陛下允许。”
云苍国因为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所以不思进取,无论是哪一方面的制造,都落后许多。便是这样的一个国家,能一直这样的存在下来,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真是大胆,朝堂之上,又不是你的玩具。俞云清,你这样的藐视,当治你大逆不道之罪。”
官员们立刻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俞云清以前还以为只是鱼尺素一个人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呢。没想到,居然连这些朝廷的一品大员,也都是这个德行。
怪不得他们的皇帝云沧海会这样的寂寞了。
每天面对这样的一群官员,心里一定是在滴血。俞云清和云沧海对视着,不到片刻,云沧海便是大手一挥:“俞云清,你可记得,朕说了,如果可行,有赏。如果不可行,有罚。”
这样的图形,用来打仗作为沙盘用的很多,但是像是这样用来现身说法的,就少。所以,众位臣工对俞云清的做法十分的感兴趣。
而俞云清的做法十分的简单,便是把河床的铺的大大的,一桶水下去之后,泥沙还在。而如果把河床减小,同样的水下去,却是把堆叠在上面的沙冲刷掉,显而易见。这样的治水方案是可行的的。
“这怎么可能?”
这些大臣个个都是读者圣贤书长大的,便是对于这一类的奇技淫巧的东西不怎么上心。所以,俞云清做出来之后,他们的眼睛里,除了惊奇,该是惊奇。
俞云清能做出来这样的效果,已经足以对云苍国的水利的建设做出来的巨大的改观。果然,云沧海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嘴角而掩盖不住的笑意。
“此法甚好,只是如何的实施?否则,和纸上谈兵,有什么区别?”
云沧海果然是聪明,便是看出来演示的虽然简单,但是做起来十分的困难。俞云清立刻下拜:“臣今天回去,就开始草拟大纲,拿出一套可行的方案,让皇上和诸位同僚荀定评议。而对于调粮一事,臣以为,不如换个法子。”
俞云清不怕枪打出头鸟,便是把自己的法子都说了出来。云沧海是年轻的帝王,而那些臣工,已经太老了。
不但是太老了,而且,还十分的倚老卖老。
云沧海想做的许多事情,便是搁浅在了这些老东西的口水里面。俞云清现在是云沧海的利益同盟,而且,云沧海许多不能做,不能说的事情,只能依靠俞云清这样的新生力量。
这样一来,是不是有朝一日,就可以去面见荀卓文的时候,毫无压力?
“俞卿请讲。”
云沧海对于俞云清提出来的意见从善如流。
“臣以为,可以让灾民把借走的粮食登记在册,来年治理水患之时,作为还款,灾民要靠出钱出力来兴修水利。”
俞云清的意思非常的明确,便是要让灾民也成为治理水患的一部分。只有身处其中,利益相关,才会尽心尽力。
而国家的国库里面的银两和米粮,始终是有限的。就算是今年能拿得出来,那么来年呢?
年年岁岁的一直拿,到底是地方在上供朝廷,还是朝廷在上供地方。这样的道理,显而易见,但是,因为俞云清今天的风头正盛。所以立刻有人反对:“天灾人祸,在所难免,为什么灾民受了这样的困苦,还要负担着那么多的米粮的债务?俞大人,如果是你,你愿意天天吃着是借来的粮食吗?”
俞云清毫不示弱:“我俞云清宁可是吃着借来的东西,有了钱一定会还。而如果一直像是乞丐一样吃着别人施舍的食物,那才是真正的丢人。
而且,现在修了水利之后,便是来年灾民在即种的粮食也会十分的丰富,心里想着还粮食。便是很有盼头,只是,在政策的施行的过程中,万万不能出现贪官污吏。”
俞云清这一招连消带打,便是鱼家的官员脸上十分的不好看。
而云沧海十分的满意这件事带来的影响,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一股子新风。但是,一直以来,他选定的官员,即使是出自寒门,没有任何的凭借,也会在一点点的为官途中,慢慢地和那些大家族结为同盟,让他的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
“既然如此,那么今日就议到这里。诸位爱卿回去好好的想想,如何能把今天定下来的事情给执行好。回去之后,每个人给朕拿出来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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