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受到南宫瞿这样的冷遇,俞云清还是第一次。
看着南宫瞿高深莫测的笑容消失,俞云清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如何反应。而宫里的宴席已经要开始,俞云清作为襄王府的侍从,不能再继续乱跑。
俞云清站着的地方,距离襄王殿下这个正主儿比较远。而这个位置,却是能看清楚宴席之上的所有的情况。
南宫荷雯一出场,便是被皇后叫了过去。
“我的儿,你都有多久没来了?”
皇后其实不是南宫荷雯的亲生母亲,但是,南宫荷雯出生之后,蕊后的身体越来越差,最后却是死了。南宫荷雯被当时的宸妃照顾,因此受宠,时间久了,宸妃就被封了皇后。
只是,后来的皇后再也没有为皇帝生下孩子。
也就把南宫荷雯当做了依靠,而南宫荷雯因为有了皇后的宠爱,所以才这样的恃宠而骄,权利越来越大。
“母后,儿臣知错了,今天儿臣不出宫了,就留在宫里好好的陪着母后。”
皇帝和皇后看起来都是严肃的不行不行的人,但是南宫荷雯一撒娇,整个场上的气愤瞬间活跃起来。
这个时候,南宫玦到了。
一身鲜艳的红衣把在座的所有的女眷的风姿都给挡了下去,别说是女人,就连一些喜好男色的男子也是一双眼睛在南宫玦的脸上打转儿。
南宫氏一族的人,模样都是俊美非常。
虽然现在的这个皇帝已经到了不惑之年,而且身体被酒色掏空的十分厉害,但是,眉眼间的英气,少年时的容色还是隐隐约约的能看得出来。
“儿臣参见父皇。”
南宫玦一边下跪,一边眼睛往上面瞟了一眼,带着三分的笑意看着坐在皇帝身边的一个美人。可见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而俞云清看到了这一幕,嘴角淡淡的勾了一下。
而下一幕,立刻变成了皇帝抓起来桌子上的杯子,狠狠的朝着下面砸了过去。
“你这个逆子。还有你,不知检点。”
皇帝身边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此时此刻受了无妄之灾,吓得跪在了地上苦苦求情。而南宫玦却是十分的镇定。
他这样的男子,便是稍微的眉目传情,便是女子不由自主的芳心荡漾。
“玉美人知错了,皇上请息怒。”皇后嘴角有些僵硬的看了看南宫荷雯,这才开口为南宫玦求情。
宫里的女人,都是敌人,她这是为了南宫玦开脱。
那玉美人的年纪不过只是十七八岁,此时此刻,已经被吓傻了一样。只知道哭着求皇帝饶命,而皇帝被皇后顺了两口气,原本是打算把这件事情重重的拿起来,轻轻地放下,但是,南宫玦却是再度开口:
皇帝的脸色再次的难看起来:“南宫玦,你什么时候能像你的妹妹和你的哥哥学一学,朕简直是要被你气死了。”
“儿臣不敢,儿臣希望父皇万寿无疆,永远不会有去见儿臣的母后的那么一天。”
这下子,可是把皇后都给惹到了。这是在皇后的面前无缘无故的提到了先皇后,蕊后。南宫荷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每每宫宴,南宫玦总要把过去的事儿拿出来让人脸上挂不住。这次又是一样,南宫荷雯不再看着南宫玦,自顾自的给皇后剥了葡萄。
而皇帝则是大怒之下,罚了南宫玦在宫门口跪上两个时辰。
自始至终,南宫瞿一言不发。原本,这一次宫宴,是为了他回到了京城而准备的,但是现在因为南宫玦和皇帝闹别闹,居然是把南宫瞿这个正主儿给放到了一边。
回到了襄王府,不到两天的时间,俞云清便是得知了宫里的一件诡异的事儿。
那就是在宫宴上和南宫玦眉来眼去的那个玉美人,现在已经因为失足,死在了荷花池里。
不知道到底是皇帝自己做的,还是南宫玦做的。但是,俞云清现在已经知道了南宫玦为什么虽然权势滔天,但是一点儿也不被皇帝待见。
南宫玦现在已经到了二十岁,按理说,已经能自己建府,有了封地。或者是能够成为皇帝名正言顺的朝臣。
而南宫玦却是到了现在,什么样的封号有没有,唯一有的,就只是一个二皇子的名号。而皇帝的子息单薄,居然是只有先皇后留下来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所以,南宫玦才这样的横行无忌。
俞云清梳头之后,正要上床歇息,却是窗户响了一声,跳进来一个人来。南宫瞿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襄王殿下,但是那眉目之间,却是带着几分的无所谓。
荀国的几个皇子可是为了个皇位杀得头破血流,而这里的琉夕国,却是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而南宫玦前些日子的举动,看上去像是一场表演,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犯上作乱的举动。
“殿下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今天是十五月圆之夜,按照祖制,南宫瞿现在应该是在赫连妃的院子里。而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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