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海娇就闻到了一股大便的气味,忙去叫医生,不过医生却不愿意动,只有一个护士来了,替病人把病号服换掉,又洗了一下病人的身体后才离开。现在冯海娇终于知道医院为什么不愿意让丁秀荣继续在医院里呆下去了,于是连夜办了出院手术,把丁秀荣带上车,回到镇里的松柏里。
郑译楠扶着一身肥肉的老婆上楼,让她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问冯海娇怎样安置这老妈子,她现在就像一头哑猪一样,只会吃喝拉撒别的怎么也不会。
冯海娇想了想,说现在就要过年了,要找人来护理她也要等过年之后,她是你老婆,就先由你来照顾她吧。看到郑译楠听了自己的话后,脸上一脸的不愿意,就说你如果真不愿意侍候她,那你就自己想办法。
说完,冯海娇去洗澡睡觉去了。
早上冯海娇早早的醒来时,就听到房子里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她爬起来去丁秀荣的房间,看到郑译楠正光着身子趴在丁秀荣的身上闹得正欢呢,她还听到郑译楠一边闹腾一边恨恨的骂丁秀荣说:“死老婆子,你欺负了我一辈子,到处偷汉子,你看看我现在怎么欺负你吧!真她娘的爽快又舒服!”
冯海娇走过去,眼睛看着仰躺在地砖上的丁秀荣,对郑译楠说:“丁秀荣没事吧?你可不要弄出人命来。”
“她能有个屁事,你看她那口水流的,心里爽呢,只是不会说话而已。”郑译楠对冯海娇的到来不怎么在意,人依然在亢奋中闹腾不止,只是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尿味,让人闻着不舒服。
冯海娇看了看丁秀荣的脸,看到丁秀荣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红润,嘴角还真像郑译楠说的那样,有两股口水在向下淌着。她的脸上好像在舒适的笑着,不过不容易看得出来。冯海娇捏了一下鼻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到茶楼去吃早餐。
丁秀荣和郑译楠住的小楼,离新建的郑家酒楼很近,冯海娇拿着从丁秀荣身上拿来的钥匙开门走进去,把丁秀荣和郑译楠睡的大床移开时,果然看到了一个灰色的铁皮保险柜,和郑译楠所说的一样。
十五分钟后,开锁的师傅来了,尽管很专业,但那瘦猴一样的开锁师傅还是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把保险柜打开,拿着冯海娇递过去的百元大钞走人了。
把保险柜打开,冯海娇看到里面有不少的金银首饰,还有两本红皮的存折,冯海娇把一个用塑料袋装得很好的纸盒打开,看到里面是一个硕大的成年女人专用玩具,还看到丁秀荣用过后留下的痕迹,心里厌恶,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冯海娇去了一趟银行,银行的一个年轻经理接待了她,接过从冯海娇手里递过去的存折,在电脑上刷了一下,冯海娇便从电脑的银屏上看到了两行很长的数字,也不知道这个丁秀荣以前做了什么生意,竟然存下两笔这么大数额的钱,冯海娇很快又发现这两本存折上的数额很接近,便猜出丁秀荣八成是要把这两本存折上的钱分别交给自己的两个儿子,只是现在她的两个儿子没命享受这笔钱了,只能由冯海娇来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