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点也没错,在丁秀荣失踪后的第五天,消息从区里的医院传来:郑定年昨夜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后,心跳停止,死掉了。
郑定年要死掉,这是大家早就料到的事情,倒也没人感觉到奇怪。
“这是给你的。”冯海娇没有失信,把一本存折给了护理郑定年的女人,女人把存折打开来,看了一下上面印着的数字,很满意的收下了。
“冯老板还有怎么需要我做的吗?”女人很热情的对冯海娇说。
冯海娇想了想之后说:“还真有一件事要请你帮一下忙,你替我找一个肯干事的女人,我有用。”
“不知道冯老板想找怎么样的。”女人很殷勤的问。
想了想之后,冯海娇说:“年纪不要太大,二十五到三十之间吧,最好是已经结婚生过孩子的,对男人不挑剔,要嘴甜身子勤快,身体要健壮,扛得住男人睡。”
女人想离开去时,冯海娇又补充了一句说:“别找和你太熟悉的。”
郑定年的丧事,倒也做得风风光光,不像他弟弟死时那样应付了事,亲戚朋友们也很会配合,直到看着郑定年的骨灰入土之后才纷纷离开。冯海娇在郑定年的丧礼上,话很少,一脸的悲寂,从区里的墓园回到沙分镇之后,她没有去松柏里的郑家,而是去了镇上新落成不久的一处小区,在那里,她新买了一套房子,装修在几天前也完成了,在房子里,年轻又俊秀的娘娘腔青年林才冰,已经吃饱洗净等着她了,冯海娇一进门,林才冰就把门关好,然后听从冯海娇的安排,先是在客厅里,然后在卧房里,不择地方的和冯海娇狂欢猛爱,没完没了。
第二天郑家茶楼里的人没看到冯海娇来上班,只当冯海娇心里太难过了,纷纷给冯海娇打电话,想安慰一下这个年轻的寡妇老板,结果发现冯海娇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心里又想,冯海娇一定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扰,于是就没有人再打电话了。
都说女人一旦连续兴奋多日,就会显现在脸上,还真是不错,冯海娇在自己的房子里和林才冰疯狂欢爱三天,脸上呈现了一片浅浅的桃红色,她重新回到茶楼上班时,大家都看到了,个个都以为她这是着急上火了,便又争先恐后的前来安慰个没完。
镇外有一片水塘,水塘的边上有两三亩地,地头有一处用竹篾和油毡盖成的矮棚子,那是两个外地来的四十多岁男人盖的,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却又一样的全都因为穷而取不上妻子,在这里熬着日子,他们成了好朋友,白天在租来的地里种菜淋菜,到了晚上,就踩着小三轮车出去捡废旧,尽管他们两人都很勤快,但几年干下来之后依然穷,依然娶不到女人。
“丁秀荣就在中间的那间矮棚子里,是两个男人的公有物。”冯海娇开着车来到菜地边上时,双胞胎兄弟对她说:“那两个男人都很小气,没给丁秀荣吃怎么好东西,她瘦得没有人样了,天天睡在席子上,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双胞胎兄弟对冯海娇说完,就告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