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正正的活着,像你的父亲一样?”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被人利用的感觉很不好,罗银祥放大了声音在电话里说。
“我是谁,你做完这件事就会知道,做完事后,先藏起来,晚上会有人接应你,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回到漠城,得到你应该得到的,一个公子哥应该有的东西。”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矮子冷冷地问道。
“我有办法救你于水火,知道你母亲被车撞而送钱给你,你觉得我让你坐一辈子的牢会没有办法,你爸亲可不会为你的事伸出一根指头帮忙。”
电话里传来的嘟嘟的声音,父亲,罗银祥想到这个人的时候,一阵苦笑,他不恨自己的父亲,但绝对不喜欢他的父亲,从他记事起,他一方霸主的父亲就没给过他好脸,一直以他为耻。
作为一个家乡人眼里的怪物,母亲偷汉子生下的野种,花都人不待见,不想规矩的打工,跟着一群地痞装风卖傻做混混,从犯罪帮人打架中分点钱的他,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只为多混些钱让母亲过好一些,可是母亲却走了,他还会为了钱再这样下去吗?
他感觉自己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女人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让自己杀人,很显然知道自己的一切。
如果做了这件事,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像女人说的一样,会无事。可如果不做,他肯定这女人不会让自己舒服的,这是一种直觉,他也说不好的直觉。
十分钟过去了,一只乌鸦叫声打断了他的沉思,他抬起了头,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他丢掉了手上了烟头,这时候他的眼中闪烁的,是刚毅和无情,紧接着,他抓起一块石头,重得地砸向另一块石头,坚硬的石头裂成了好几半。
这还是他到花都以后,第一次显示自己的力道,那是他母亲从来不让他展示的怪力。
随后他挑了一块带着尖头的石块,抓在手里,返回了刀疤所在的房间,残阳照着他不高大的背景,拉出了长长的影子……
他进了屋子,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把石头藏于身后,脸上堆着奴才才会有的笑容道:“疤哥,怎么样了?”
望着窗外的刀疤脸应声回了头,冷冷地瞪了一眼矮子道:“回来干什么?欠揍啊,是不是老子不打你你不爽,滚。”
“疤哥,别这么凶,你一个人在这里我有点不放心,所以陪你。”矮子弯着腰说,一副奴才的嘴脸。
刀疤瞪了矮子一眼,又好气又好笑,没再让矮子滚出去,随后又望向了窗外,矮子顺着刀疤看的方向看了过去,夕阳下,一望无际的玉米地一片橙色,叶子闪着金灿灿的光,在风中打着摆子,景色很是宜人。
门口的六个人聊着天,他们身边是矮子从来没有机会碰的名贵摩托,文子的半个身子依然在水潭里一动不动,像死人一样。
矮子皱了皱眉头,脸上略过一丝笑意,刀疤这伙盲流经常欺负他,那是强者欺负弱者的本能,文子对他不错,可他知道,文子是因为刀疤和秃驴他们不服才对自己这种没用的人示好,如果文子上了位,他这种人是绝对在他的手下混不下去。
“你看,你看,有人来了,你猜车里会是什么人?”刀疤兴奋地指着从不远处驶过来的黑车道。
“猜不出来,可能是老大派来的人。”
“肯定是老大派来的人,你看他开的那车就知道,老大派来的人,每次都开这种破车,你叫兄弟们准备一下,我们出去收拾那几个人。”
“不用了,要真是老大派来的人,肯定是个高手,那几个人绝对不是对手的。”矮子说。
“有道理,看不出来你有时候还很聪明啊。”刀疤笑着,但笑的让矮子很不自在,但他没有表现出不适来,回了刀疤一个得到上级欣赏应该有的欣喜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