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过耳朵……”
她没有理会林永仁的叫喊,直到嘴里感觉到了血液的腥味,她这才松开了嘴,得意地望着林永仁,那张冷冰冰的,极少有笑容的脸上有了从未有过的笑意。
她看到林永仁捂着耳朵,一脸的无奈表情,她感觉无比的快乐,感觉比杀了林永仁还要让自己爽快。
她本来以后林永仁会生气,至少会离开,或者板着脸,可是她失望了,林永仁依然是一副气死她的贱笑,还帮她喂起了粥,她想拒绝,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张开了嘴,她太饿了。
她吃完了将近半碗粥后,林永仁对她说:“你说你,都伤成这样了,竟然还咬我,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不过算了,看在我睡过你的份上,我就不介意了,当初狗咬了一口好了。”
她吃了东西,感觉喉咙不干了,有了点力气,她望着林永仁流着血的耳朵,生气地骂道:“你再说那件事,等我好了,我非杀了你不可,你个贱人。”
“跟我说我是贱人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啊。那事我们不说了成不,不说了,你就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伤你的人在那里能找到,我去把他们干掉,我真不明白那群混蛋,怎么可以对你这么美的美人下刀,他老妈老头没教过他们什么叫怜香惜玉吗?”
林永仁放下了碗,帮她擦了嘴说,明明是俏皮话,可偏偏是一脸正经。
欧阳文静生不起气来了,对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恭维人的水平实在是古怪的很。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的有些感动,但她不想表现出来,不过也不想再记那一睡之仇了,对林永仁说:
“白狼和叶子,是顾文章请来的神社的杀手,我联系你也是被他逼的,我女朋友娟子在他的手上,被他关起来了……”
欧阳文静想说句对不起的,可是依然倔强地没有说出口,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对人说对不起三个字。
“神社,白狼,叶子,忍者,顾文章,绑架的事已经过了,我已经不太想追究了,这老小子看来是不死不舒服啊……”林永仁说着这些字眼,思索了起来。
“你答应过我的,怎么说不追究了,你个混球。”欧阳文静骂道,肯定林永仁不知道这些组织,于是她对林永仁说:
“忍山神社,是东洋人的一个杀手组织,他们练的是忍术,老大是村雨,全世界到处都有他们的人,只要出的起钱的,都可以请他们的人杀人,或者做保镖,凡是得罪他们的人,就没有好下场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她想起来一件事,白狼给她一刀的时候,白狼一起的叶子受了重伤,身上有血。
她不明白,白狼和叶子那种来无踪,去无影的人怎么会被林永仁伤到,而林永仁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林永仁的能耐她听过,是很无敌的存在,可白狼那种鬼影一样的人物的能耐,他也见过。
于是她改口问林永仁:“他们很厉害,我听顾文章说他们是社神的上忍,你是怎么对付他们的,那个叫叶子的女人你是怎么伤到的?”
林永仁想了想,皱眉道:“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一个瞬间,我的听觉和直觉似乎提升了好几倍,你再跟我说说神社的事,我想更多的了解一下。”
欧阳文静看的出林永仁并没有骗自己,也没有再纠缠林永仁揍叶子的事,对林永仁说:“我知道的也不多,是从顾文章那里听来的,是东洋很大的一个杀手组织,不过在我们花都目前只有三人,一人是黑狼,好像是几个黑场子的幕后保护者。
一人白狼,是顾文章请在身边的杀手。还有一个叫叶子,是个女的,前几天才来的,是顾文章花钱请来对付你的。不过白狼刺伤我的时候,我看到她伤的很重,走路都成问题,是白狼扶着离开的。”
“王八蛋,自己的儿子是个坏种不好好教育,怪我了,早知道我让他断了香火。不过你放心,别说他请了什么神社,那怕把墨西哥的黑道请来,我也不怕,照样整死他们。”林永仁说。
林永仁没有吹牛,欧阳文静很清楚,花都发生的这些事,足以证明他的实力,可她依然鄙夷地望着林永仁,骂了句:“是人家黑西哥的黑帮来不了咱们华夏,你才吹牛呢吧。”
“被你看出来了,还真是,不跟你说了,你好好休息,我整死顾文章,把你家小妞救出来再说。”林永仁做了个鬼脸,转身出了小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