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意,他双手不空抱着夏花不敢撒手,冷哼一声道:“马上救她,否则,我要你们,的命。”
在这炎炎夏日,大家觉得燥热非常的一个夜晚,随着夜刀的闯入,周围的温度已经降低了不少,现在他一句话说完,大家仿佛突然进入了滴水成冰的冬日,冷的抖了几抖。
大夫不敢看他妖异又凶恶的红色眼眸,低着头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查看夏花的伤口。他靠近一细看就发现几十年的医术白学了:还没见过血不是渗出而是奔流而出的,仿佛流水一般。大夫招呼伙计拿了镇店款止血灵药来,试着往伤口上撒了大半瓶,都被血直接冲走了,他急出一头大汗,用衣袖擦拭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夏花苍白的脸,她下颚紧咬,嘴角挂着血丝,他在怀里摸了方洁白
的娟帕,叠成个方块,跪在夜刀身前把娟帕举过头顶说:“大爷,这位姑娘的伤不是我一介凡夫俗子可治,若没有神仙显灵,只怕……只怕……”
大夫不敢说,这样失血下去,很快便会殒命了。他只敢说:“还请大爷尽快另寻高明,这方丝帕请给姑娘咬着,以免她咬到自己舌头。”夏花迷迷蒙蒙的听着周围的动静,脑子越来越不清醒,身体越来越冷,偏偏伤口却越发火烧火燎的疼痛着,让她在昏迷和清醒之间跌宕起伏,耗尽心力,只能软绵绵的瘫在夜刀怀里,那是此刻唯一能让她
感到一点心安的位置。
夜刀听了大夫的话,二话不说就往堂外走,大夫心中有愧,又见夜刀并未狂性大发要了他们性命,关切的补充道:“姑娘受不得颠簸,还请大爷,路上慢点。”
大夫都不敢说:颠簸会加速她伤势的恶化。
夜刀出得医馆,门外已经被一小队官兵围了,他们手执武器和火把,把灯火辉煌的医馆照的更亮堂了一些。领队的大喊道:“何妨妖孽!胆敢现身伤人!还不束手就擒。”
看来事情已经以不可控制的方向传播了出去,到达官兵耳朵里就是夜刀伤了夏花。
夜刀仿若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也看不到眼前有人一般,只抱紧了夏花说:“你忍一下。”言罢,便跃上了不知何时飘在上空的一朵祥云里,夏花被如此一颠簸,疼的张嘴就惊呼出声,夜刀趁机放了手指到她嘴里,她再度咬紧牙关的时候才惊觉口中有异物,并且已经被她咬伤,浑浑噩噩的想明
白是少主的手之后,她虚弱的用舌头顶了一下,意思是不要他这样。
夜刀只轻言细语的说:“你不要担心,我的手就算断了,也能轻易接上,你别咬伤了自己。”
地下的人群眼看着他腾云驾雾的往城外飘去,不自觉的骚动起来,大家小声的交流着:难道不是妖怪是神仙?哪有那样浑身煞气的神仙?可是,不是神仙怎么能腾云驾雾?只有捏面塑的老翁,悄悄松了一口气:大夫说,小姑娘要得救只有神仙相助,看来,小姑娘福缘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