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的欲望再流窜,身子变得有些滚烫。尽管到了爆发的边缘,但是他还是告诫自己要好好的睡觉。多日的奔波,在不好好的休息一下,谅他是个铁打的,也禁不住这样的耗损。更何况,他的女人为他吃了这么多的苦,他怎么会舍得才见面就让她如此的“操劳”呢!往后岁月漫漫,还有的是时间让他们好好的缠绵,不是吗?
一连三日,玉可卿没有离开王府半步;准确的说,是没有离开过上官皎皎半步。她去哪里,他就跟着;她去熬汤,他就去看着火。他发现,自己的视线在那个一直再厨房里忙碌的小人儿身上,竟然是那么的有趣;不仅有趣,还让他的心里十分的踏实与舒适的;就像寒冬里的炭火,烈日下的冰粥。
至于辰帝那边,则是后面回来的玉可寒周旋着;将漠北安定下来,又与西域的使者签订了贸易条约;已经是众人眼中十分卓越的功勋。为了犒赏两人,辰帝赏赐了千两黄金和无数的宫人给他们,还准了玉可卿三个月不用上朝;再度标榜了他的无上荣宠。
令人奇怪的是,他明明知道上官皎皎是被冤枉的,还受了那么多的苦楚。却既不慰问,也不提及;似乎是想要将这件事情一笔带过。让外界的人纷纷猜测他这样做是不是为了安抚太子,以及打压玉可卿的功绩;亦或者,是向上官家和其他的世家大族们宣誓着什么,警告着什么。
不管外人的猜测和看法,玉可卿还是一贯的嚣张。辰帝明明已经不想再提及此事,他却非要上一道折子;让宫里派了十来个御医来治疗上官皎皎的旧伤。
众人心里皆是十分的清楚,他这是向太子和辰帝的挑衅。上次太子府中无故着火,导致太子误吸浓烟;现如今咳嗽不止咳坏了肺部,正每日汤汤水水的不断喝着疗伤。太子府上正是用人的时候,他却将人都交到了自己的府上。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是什么呢!
王妃有没有旧伤众人不敢断言,需不需要如此阵势的治疗也没人敢说。只不过人家顶着巨大的压力来了,他却让别人在府门外顶着烈日站了两三个时辰倒是真的。辰帝明白他是在向自己表达他的不满,只得多多的送了御医们金银之物,了解了此事。至于太子,多给了一些封地,算是交代。
月份越来越大,夜晚的天气越来越好。穿着日常的衣服,也不会热,不会冷。这样的天气,能够饭后到处走走,也是一桩惬意的事情。
“心坚否,齐眉相守,愿从今以后.......”倚靠在亭前看着天空中的皎洁的月亮,上官皎皎不由自主的吟诵而出。
听见黄鹂般清脆的声音隐隐掠过,站在她身边的玉可卿好奇问道:“你一个人念叨着什么呢?”
“不过是几句俗话罢了,咋们回去吧!”齐眉相守,不过是她的期盼而已;自己的小小心思被听见了,上官皎皎有些害羞;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
“齐眉相守,怎么是俗话呢?不愧是我的女人,诗词歌赋样样精通。随口一句,都能让本王更加的喜欢你。”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玉可卿总觉得自己有些膨胀。平日里不会说的,不会说的,全部都说出来;不会加以掩饰。
“那你可是高看我了,我不过引了别人的诗句来抒发自己的情感而已。”牵着玉可卿坐下,她解释道。这没来由的夸奖,让她不禁怀疑他究竟是在夸奖自己还是谁。
“是哪位诗人,你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还是认识的呢?”除了武艺高强,玉可卿其实诗词歌赋也都是精通的;只不过这些都不如其他的优点显眼,所以才没有几个人知道罢了。有个人与他说起这些,让他的兴致一下子就来了。
“是位你不认识的诗人罢了,不必深究。”转身看向亭旁的一盏石灯,她想掠过这个话题;毕竟这首诗是她所在的世界一位姓陆的诗人所做,说了之后玉可卿也一定没听过。有些事情她现在还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何必多生事端,给自己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呢。
“你不说,难道有什么隐情,不能够告诉我?”感受到她的闪躲,他微微皱起眉头,向她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意。她避而不谈的样子,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这让他觉得自己还不是那个被她完全信任的人,作为一个男人,他的占有欲开始作祟。
看出他的不悦,但是自己却毫无办法去解释什么。上官皎皎心里有些纠结,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是转身默默地拉住玉可卿的双手,依靠在他的身旁;低语道:“鹿州一位平凡的诗人罢了,也没什么出名的作品,不值一提?”
随手捏造了个谎话,希望能够跳过这件事情。为了让说出的假话更加有可信度,她还顺便用了下美人计。
见她服软主动来靠近自己,他内心的不适立刻消散。果然,男人大多在情感方面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她的方法起了作用。
不是她计谋得当,而是他不想为了这些琐事伤害了两人之间的感情。诗不诗的不重要,是谁写的更加不重要,只要她的人和心都在他的身上,就足够了。
不再去关注那些无谓的事情,他撇去先前的不快和玩笑,一脸郑重的说道:“我们去趟平陵,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