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看画展好不好嘛,小笙保证乖乖听话,爸爸,爸爸,爸爸……”
他太阳穴一阵抽痛,薛舒青猛地吸了一口气,按着太阳穴起身。
这两年,他经常会做一个梦。
可梦里的人,又好像不是他,梦里的那些人,他都不认识,梦里的人好像有两个女儿。
而他,是老爷子从孤儿院捡来抚养长大的,何曾有过那段正常人一般的生活。不管在他梦里出现的是谁,现在应该过的很幸福罢。
薛舒青将纽扣握在掌心,脸色恢复了冷漠,大步离开。
……
车内,欧阳决一直在琢磨着想问问余笙那个小野种是和谁生的,但是始终找不到话题切入点,就在这时,驾驶座的突然被人打开,只听见一道冷冷的声音:“下车。”
欧阳决像是得到了解放似得,感恩戴德的下车,刚想要说什么,却发现来人已经钻进驾驶座,油门一踩,黑色的迈巴赫便从他眼前消失。
“……”利用完了就跑,这么真的好吗。
余笙知道他在生气,可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邪气,现在她更气,把头扭向窗边,整个路程中,谁都没有说话。
当车在熟悉的别墅面前停下来时,她磨了磨牙,终于忍不住了:“慕寒川,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做我想做的事。”他拉开车门,将光线隔绝了一大半,神色模糊不清,“下车。”
“疯子!”
闻言,慕寒川直接弯腰,将她从车内抱了出来,径直走向别墅。
余笙很快便反映过来他想做什么,拼了命的挣扎:“慕寒川,你放开我,你个混蛋,贱人,渣男!”
可无论她怎么骂,慕寒川都没有放开她,进了别墅后,直接把她抵在冰冷的门上:“骂够了没。”
余笙不服气的挺胸:“骂你三天三夜都不够!”
“那你继续。”说话间,他头埋在她颈侧,张嘴重重咬了一口。
余笙倒吸了一口气:“你属狗吗你!”
正当她又要怒骂出声的时候,他直接从她脖子上抬头,堵住了她的唇,长舌驱入,卷走了她口中所有的气息。
被他吻得昏头昏脑的,余笙的挣扎渐渐减小。
等她重新回过神来时,她人已经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身上裙子已经被剥落。
余笙想伸脚去踹他,她声音哽在喉间,继而愤愤道:“慕寒川,别碰我,我嫌你脏!”
慕寒川黑眸微眯,一举挺入。
余笙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了,只是拉过了他撑在她耳侧的手臂,张嘴狠狠咬了下去,即便咬出血了也不放手。
可她这一举动,却引来他更有力的侵占。
渐渐的,有些破碎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溢了出来,她似乎也没了力气去咬他,只是喘道:“你这个混蛋,小墨和小五还在家里,你……”
“我让欧阳昔过去了。”说着,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