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紧张了,身子微微的发僵,止不住的往旁边挪。
陈季白看了我一眼,低头,咬了咬我的耳垂,轻声呢喃:“你说我要是等会亲自把你送回去,还顺便进去拜访一下你的家人,他们会不会以为你已经被我睡过了?”
我即刻攥紧了拳头:“陈季白!你敢……”
陈季白失笑:放心,今天不会睡你,毕竟我才跟朱漆夸下海口说要靠追的,要你心甘情愿,现在就睡,怕是不大好。
我咬紧了牙关不敢说话,陈季白点到为止,在我的唇上狠狠的吻了一记才把我拉起来,拉着我的手帮他释放了一回,这才又笑道:“要擦擦手吗?”
“你……你恶心!”
我抢过他丢在沙发上的军衣外套,直接擦在上面。
陈季白笑出声来,不以为意的靠在沙发上,两条胳膊闲闲的搭在那里睨着我:“倒是还有个不恶心的法子,可你不是不愿意吗?”
瞬间,我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我气的把军衣外套直接朝他头上砸过去,陈季白抬手轻松的接住然后扔到一旁,两条长腿交叠着,既显得慵懒又不自觉的好看:“千寻,难不成你现在还想能跟别人么,睡你不过是迟早的事,早点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刚好房间内的电话铃声响起,他转身去接电话,顺手打了个响指,有两个小兵进来朝我道:“沈小姐,少帅还有公务要处理,我们现在送你回沈公馆。”
外头的天色已经有些明亮了,初阳的光线落入房内,轻轻的撒在陈季白的身上,显得他更是高大俊逸。
呸!
混蛋!
土匪!
我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快步就走了出去,亏我还给他做吃的,差点就忘了他不怀好意不安好心!
他那一副好皮囊,总是会迷惑众生,论狠劲儿论心计,我再活几辈子都比不上他。
我知道,他现在守得住不碰我,不过是觉得我新鲜,若是真的睡了之后,就连做他的姨太太都没有资格,那我该何去何从,难不成做个外室被他养着吗?
呵,若是那样,我重活一世有何用处?
若说喜欢,我认为陈季白对我是有那么一点的喜欢的,可这样的喜欢并不平等,如今女权运动也兴起来了,各地不时都会有女学生上街游行,但是西平城的女人,骨子里还是弱者,还是要依附男人而活,我并不希望这样。
我也想要平等的喜欢,平等的感情。
可陈季白,终究不能给我,更不能理解。
我与他之间相隔的是两个世界,根本融不进去。
上了车,我一声不吭,闭了闭眼,满脸的阴翳。
——
回到沈公馆已经是清晨了。
才进去,我就感觉到家里气氛紧张,苗苗匆匆的跑过来小声的提醒我:“老爷今天又发了好大的一通火气,像是和陆家那边对云姵小姐和陆成的订婚宴谈不拢,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老爷耳边说了什么,据说昨晚大帅府的人来接你,车里还有个男人和你姿态十分暧昧呢。”
我眯了眯眼,想起昨晚陈季白拉我进车里,如果说被看到了,那个时候应该……只有在楼上的安云姵!
呵,这贱人,都这样了还不消停?
我朝苗苗点点头,转身上楼,才上去就听到了沈嘉树砸东西的怒吼声。
没谈拢的莫不过就是礼金聘礼那些。
“那你要我怎么办,陆成要是不娶了,云姵以后嫁给谁,谁还会要她!”沈嘉树又摔了两个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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