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是全力压制着他,对谢颐的粉丝冷喝道:“都闪开!”
那双过于妩媚的桃花眼里,此时散发着刀锋一般冷锐的光芒,竟将粉丝给镇住了,纷纷退后。却有一人不退反进,猛然扑过来,一刀向她后心扎去。
谢颐的粉丝吓得纷纷捂住了嘴巴,却见此时苏是就地一个翻滚,蹲了下来,接着长腿一个横扫,就将那人掀翻在地上,一系列动作敏捷迅速如猎豹!
被她踢中下巴的那人已经爬起来了,匕首再次向好扎来。他偷袭不成有些心急了,一刀刀扎过来又狠又急。苏是手中没有武器只能闪躲,被逼得连连后退。她背后倒是有高尔夫球竿,只是已经没有时间取了。
那一人连扎了几刀也没有扎中,更加急了,整个身子都扑了过来。另一个人也冲了上来,打算将他逼入死角。
真被逼入死角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苏是忖度了下当前形势,决定孤注一掷,忽然转过身来。打架时背对着敌人是大忌,她才刚一转身,那两人的匕首就扎了过来,只听“哧”的两声,高尔夫球袋都被扎破了。
苏是脚步稳了两下,却猛然往后跑去。她背后三米的地方就是墙角,除非有穿墙术,否则就有死路一条!
却见她脚踩着墙面,猛然凌空一个翻身,一脚将其中一人踹飞了出去!
这一下简直跟特效似的,那人手中匕首都被踢飞了出去,直向谢颐粉丝那边飞去。粉丝们一阵惊呼,顿时乱了起来,你推我挤倒成一团,眼见匕首就在落下,忽听“铛”的一下,那匕首竟被一块石头给撞落了。
惊魂未定的谢颐粉丝目瞪口呆地望向救他们的人,苏是手握着高尔夫球竿,还保持着挥球的姿势。背后那个拿匕首的人趁机向她扑来,忽然头顶上落下一个茶壶,直接砸到拿匕首的人头上,顿时将他砸晕了。被苏是踹飞的那人爬起来准逃跑,另一个茶杯又极有准头地砸在他头上,再次将他砸晕。
苏是仰起头来,迎着日光只看到那人脸部的轮廓,极其硬朗刚毅。
这一切也不过三五分钟的光景,谢颐的粉丝都还没反应过来要逃跑,那两人就被苏是给制服了。只是苏是也没讨到多少便宜,后背被扎了两刀,血流如注。
失血过多导致她头脑昏昏沉沉的,可她连晕倒都不敢。只能用球竿勉强支撑着身子。
有人要杀我!到现在还有人要杀我!已经杀过我一次还不甘心!还要再杀我!是谁要杀我?是谢颐还是谁?这些人群里还有没有杀手?会不会再我一闭眼的时候冲上来,我现在能靠谁?有谁能相信?谁来救救我!
恐惶与不安笼罩着她,头顶悬挂着一柄剑,朝不保夕!
她抬起了,看向窗户上的那个人,——救我。
她只能相信这个陌生人,在危难中出手相救的陌生人。
“救我。”像垂死之人抓到最后一根稻草,她的声音绝望、无助、脆弱。她紧紧地抱住球竿。不能倒下,人群里有人正暗暗地盯着她,只等她倒下就冲上来将她撕碎!
——我不能被人杀死两次!我还有仇没报!我还有女儿要养!
这时她听到一阵惊呼声,然后她看到从窗户上跳了下来,跳到她的面前。他向着她伸出手来,巷子里太黑,苏是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模糊地分辩出他脸部轮廓,硬朗刚毅。她松开高尔夫球竿,紧紧地攥着他的手,哀救地道:“救我。”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鼻端有男士须后水的味道,是草木的清香味。那个胸膛坚硬宽阔,如大地般令人安心,她心头那根弦终于崩断了,陷入无尽的黑暗之前,她紧紧地攥住了男人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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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是醒来的时候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护士正在给她输液,“你醒啦?感觉有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
护士叫来医生给她检察了番,那两刀虽然深,不过并没有刺中要害,休息一个月就好了。
这时病房外有人敲门,两个警察走了进来,“关于昨天的事,我们想做个笔录。”
苏是将遇刺的经过说了遍,感觉有人在背后拿着把枪瞄准了她,只需动动板机便能取她性命,她却不知道这把枪在什么地方,拿枪的人是谁。
这一次被刺杀是因为什么呢?有人怀疑她知道“苏是”被谋杀的真相,想要杀她灭口?还是他们想杀的其实是“凤棠”这具身体?她以前一直怀疑他们要谋杀的是“苏是”,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警察问,“那两人与你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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