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乱拍,当然也没有放过喻征和靳恒,以后这就是把柄!隋唐也喝得脚步虚浮,东倒西歪地去卫生间,倒是靳恒还笔笔直直的坐在饭桌边。
苏是过去问他,“要不要送你回去?”
靳恒没有吱声。
苏是又问,“或者你去客房休息一会儿,沙发上躺不下了。”
靳恒还是没有吱声,苏是于是戳了戳他,结果这一下就像触动了某个机关,前一秒还坐得笔直的靳恒突然就像无骨似的滑到桌底下了。
苏是:“……”这是怎么做到的?
最后让隋唐家管家帮忙将三人送到客房里,还好这别墅足够大,客房足够多。安顿好三个人,隋唐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他吐过一回了,脚步也稳了很多。
“管家已经将小疏抱回了,我送你回去。”
隋唐没有说话,直直地往楼上主卧走去。苏是觉得他大概是把这里当成他家了。
三个客房满了,主卧被占了,苏是决定去书房里睡。又想到他们喝了酒,半夜肯定烧得慌要喝水,于是倒了四杯水。将水送到喻征床头,准备出门的时候又停了下来,重新坐到他床边,手指戳了戳喻征的脸,他哼了声睡得并不是太沉。
苏是忽然俯身,趴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很魅惑地音低问,“你想知道什么?”
“嗯?”
苏是不厌其烦地问,“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喻征,你想知道什么呢?”
喻征含糊地重复,“知道……什么……”
苏是声音压得愈发低了,带着诱惑地问,“我是凤棠,你……想知道什么?”
“……孔……雀……”
孔雀?苏是疑惑地蹙了蹙眉,喻公子孜孜追查的竟是孔雀么?这孔雀是啥意思啊?不会是指瞿腾宇那花孔雀吧?她自己也觉得这想法有点扯,又低声问,“孔雀是什么意思?”
“……孔雀……代号……”
苏是一副黑人问号脸,啥玩意儿还代号,真拍谍战剧啊?
“孔雀是谁?”
这时喻征倏然睁开眼睛,惊坐而起,眼神直直地望着她。苏是还趴在床头,抬头望见喻征的眼睛,冰冷而清醒。
她还未想出敷衍的话,便被喻征一把按住肩膀,倾身过来,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唇。这一口用足了劲,苏是顿时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她使劲去推喻征,感觉那两只手臂跟铁箍似的,明明喝醉了,劲却大的令人吃惊。
她现在半个身子在床上,半个身子在床下,还是仰躺着,完全使不上劲儿。后背的伤口硌在床沿上,痛得她直发抖。喻征发了狠似的啃她的唇,她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狼狈感,喻征这禽兽不是想来霸王硬上弓吧?
她正束手无策的时候,忽然觉身上一轻,下一秒就被一个大力拉了起来,撞到一个怀抱中。苏是被撞得头晕,定下神来才发现是隋唐。后者一胳膊拉过她,一胳膊掀翻喻征,直接将他摔到床上。喻征也是能耐,被这么一摔,就势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苏是:“……”丫的禽兽!跟瞿腾宇那混蛋一样!
隋唐拉着她出去,关上门,黑暗中喻征突然睁开了眼睛。
苏是跟着隋唐出来后,有些尴尬地道:“我就是怕你们半夜渴,想放杯水在床头,哪想到……”
隋唐没有话说往主卧里走,苏是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因为隋唐并没有放开她的手。到房门口的时候苏是站住了,“你去睡吧。”
隋唐忽然一用力将她拉到房间里,随手关上门,给她来了一个门咚。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昏黄的路灯透过窗户射进来。眼睛适应了黑暗后,苏是看见了隋唐的眼睛幽亮。
他将苏是压在门上,俯首看着她,滚烫的呼吸洒在苏是耳边。苏是也仰头望着他,那双桃花眼清亮迷人,带着三分拘促,三分慌乱,像是一个火种,点燃了他蓄满油的身体。他低下了头,鼻尖一下一下碰触着苏是的脸颊,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豹子。两人胸膛紧贴着胸膛,他感觉到苏是的心跳一下紧似一下,她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像被刺杀的那个晚上。
这种依恋勾起了隋唐心底的痛与惜,他忽然升起一股大男子的勇慨,想要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好好的保护起来。
隋唐俯首含住了她的唇,手顺着T衅的下摆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的腰肢。触手的肌肤滑腻如脂,不盈一握。他想到那制服凶手的那晚,月光下的那一段腰身,美得触目惊心。他紧紧地揽着这截腰,将她整个人都困在怀里,深深地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