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吹着口哨,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
苏是脸不由自主地熟了。
隋唐这才松开她,问道:“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
凤棠不服地道:“喂,受伤的是我好吧?”举着自己的手腕,娇滴滴地叫着,“哎哟~~好疼啊。”
苏是:“……”我苦心经营了多年的高冷人设彻底的崩了。
隋唐冷淡地道:“我下手有分寸。”
凤棠眨巴着眼睛打趣道:“有分寸你还问她有没有受伤?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关心则乱?”
隋唐望了望苏是,苏是干咳了声轻轻踢了踢凤棠,“快起来,下课了换衣服去。”
小包子与小夏至手牵着手过来,齐齐抱住苏是的腿,“棠棠,我们一起吃饭吧?肚子好饿呀。”
苏是对他们的央求最是没辙,就答应了下来。各自去更衣室换衣服,凤棠问,“喂,你喜欢隋唐吧?”
苏是掩着唇干咳了声。
“咳什么咳呀,跟谁看不出来似的,你一来他的目光就没有从你身上移开过。还有你,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就差点没在脑门上刻着‘发|情期’三个字了。”
苏是:“……”
下一秒凤棠就切换成贱兮兮的表情,“话说你们俩搞过没有啊?看他那身材、那腰板,做起来一定超级带劲!”
苏是:“……”她的脸不知不觉的又红了,想到第一次见到隋唐时与瞿腾宇说的话。她果然将这流氓的台词拿捏的入木三分。
凤棠八卦兮兮地凑过来,“搞过了?”
苏是:“……”她将刚脱下的道服重新穿上,神情无比之高冷,眼神无比之坚决,“刚才打得不够尽兴,咱们俩再出去比一场。”
凤棠往更衣室角落里一缩,“发|情期的生物都是暴力分子,古人诚不欺我!”
苏是怒,“古人的棺材板都按不住了好嘛!”
话说隋唐这边,进入更衣室后他给喻征打了个电话,“我们在悦然楼,你也过来。”
喻征正看着文件,略不经心地道:“陪你吃饭我可没兴趣。”
“你有感兴趣的人。”
“谁?”
“苏是。”
喻征合上文件夹起身,拿起西装外套,“包间号发过来。”
苏是他们到悦然楼,才刚点好茶,喻征就来了,眼光扫过他三人的情侣装,挑了挑眉,“好上了?”
苏是咳了声,摸摸鼻子,“那个……巧合。”
喻征挑着眉瞟了眼隋唐,颇含打趣的意味,而后识趣地在凤棠旁边的位置上坐下了,优雅地垫好餐布。
苏是注意到他食指上还戴着那个老苗银的戒指,雕刻着孔雀图纹。她看了眼凤棠,发现她正直直地盯着喻征的手。果然那个戒指别有深意吧?苏是暗暗地记下那个图纹。
凤棠倒没有注意到苏是的小心思,作为一个骨灰级的手控,她的目光完全被喻征的手给吸引了。白皙修长,骨肉分明,食指上戴着银戒,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斯文气。白衬衣的袖口贴着饱满的手踝,优雅地打开餐布,一举一动简直苏到爆!
凤棠目光灼灼地盯着喻征的手,心里像有只小猫爪在挠,这双手简直太合她的胃口了!
可能她的目光实在太璀璨了,喻征不由抬眸望向她,精致漂亮的眼瞳,目光清清淡淡的一扫,漫不经心又含着风情。
凤棠的心尖不由得又是一颤。凤妖孽游戏花丛这么多年,自认为过尽千帆,阅美无数,却还是第一次看到有那个男人,能将优雅与风情拿捏的如此好。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瞿腾宇身边还有这样的极品?
喻征是典型的教养极好的贵公子,看似温雅谦逊,极好相处,实则矜贵疏离,是那种你虽认识他,但绝对走不进他心里的人。
两人目光相触,喻征端起红酒杯向凤棠示了下,凤棠与之碰了下杯,各饮杯中酒。
凤棠这厮从早上起就一副吊二郎铛,跟被抽了骨头似的,这会儿竟然挺直了脊背,端出个仪态万千的坐姿来。
苏是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转了下,学着凤棠的腔调调侃道:“哟~怎么今天没带花?我还以为喻美人是你的标配呢。”
喻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想要?我在隔壁摆了一床的玫瑰花,咱去滚两圈?”
苏是:“……”尼玛,张口就撩,有孩子在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