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纳妾那便会如此,并不是说着玩或者哄骗他人的,如今大嫂已经生了儿子,那么大哥便不会纳妾。”她认真的看着周氏,语气不容置疑,“我哥从来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他对大嫂如何,大嫂应该比我更清楚,你娘家如何打算,会如何做,说句不好听的,跟我们贺家没关系,大嫂既然嫁入贺家,那便应该以贺家为主,以丈夫和婆婆意思为先,而非听娘家话,娘家如何说你便如何信。大嫂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然哥儿着想,到底是该信有其他心思的亲娘还是该信相濡以沫的夫君和疼爱你的婆婆的话。”
周氏见她说的郑重不免一怔,她低眉思索半晌再抬头已是满脸笑容,“妹妹说的不错,是我想左了。”夫君宠爱,婆婆疼爱,还有个可爱的儿子,她到底受了她娘什么蛊惑,竟然觉得自己的夫君早晚会纳妾,而且还纳别人不如纳自己堂妹。
见她眉目舒展,贺婉瑜也松了口气,“不说别的,若是我娘让我夫君纳妾,我就第一个不答应,且不说夫君疼不疼我,就说亲娘如此给亲闺女张罗纳妾我就不答应。咱们嫁了人就冠了夫家姓,可不只是冠了姓氏,也要担起夫家的荣辱,不为了别人,就说为了自己孩子也得强起来,立起来,嫂子你说是不是。”
周氏点头,“妹妹说的没错。”从怀孕起她娘便在她耳旁嘀嘀咕咕说纳妾的事,如今想来也是她傻,她都已经嫁人了,该听的不该听的不得自己分辨清楚吗。
贺婉瑜笑了笑又与周氏说了一会儿娃娃经,见天色不早这才一家老小回了家。
这一个年,贺家与许家都是在京城过的,一家老小热热闹闹,年初二贺婉瑜回娘家,初三初四在家窝着,许秋明则去拜访同僚上官,许秋白忙着拜访生意伙伴。
到了五月初,贺婉瑜肚子终于发动,过了不过个把时辰就生出一个大胖小子。
对于不是闺女,一家人都有些失落,尤其是三小只在看了妹妹如此丑之后更加失望,瞧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等过了俩月,三小只被四宝折腾的哭笑不得的时候终于又磨着贺婉瑜再给他们生个妹妹,然后强烈要求他们爹娘将四宝给送人。
是的,闹腾的四宝遭到三个哥哥一致的嫌弃。
而随着天气的变暖,三小只好日子到头,许秋白请的夫子入住许家新家,正式开堂授课。
隔年三月,许秋明与淮阳郡主婚期已至,贺婉瑜挺着不过俩月的小肚子坐在新家的花厅里看着一干人等忙忙碌碌。
惠氏匆匆从外面进来,瞧见一丫鬟抱着一花瓶当即喊道,“慢着些,可别摔了,小厮呢,怎么让个丫头来抱。”
说着坐到座位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跟贺婉瑜抱怨道,“这娶媳妇最累人了。”
贺婉瑜笑眯眯的拿蒲扇给她娘扇扇,满嘴的甜言蜜语,“这不都是娘疼女儿,见不得女儿受累吗,娘亲辛苦了。”
“你这臭孩子。”惠氏笑了笑,满身的疲惫也散去不少。闺女是娘的小棉袄,贺婉瑜无疑就是她的心头肉,闺女嫁的好,夫君做生意做的红火,小叔子高中状元眼瞅着也要娶妻,等这胎生下女儿,这一辈子顺顺利利的也就圆满了。
作为娘亲,惠氏看不得闺女吃苦受累,尤其是大着肚子再有两个月就要生了,更累不得。
所以惠氏也不管其他人怎么说,将许家的事一把抓,各项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
三小只自打开年便跟着夫子读书了,少了儿子们的闹腾等到冬天再来个闺女,这小日子过的就舒坦了。
到了正日子,许秋明穿着一身簇新的大红衣裳,身骑贺婉瑜特意让许秋白找来的白马,啧啧,迎亲的路上简直闪瞎了一众大姑娘小媳妇的眼。
淮阳郡主下嫁许家,十里红妆,惹得一干贵女艳羡不已,淮阳郡主大婚,宫里头的皇上皇后纷纷给了添妆,那手笔让一干公主都羡慕。
热热闹闹敲锣打鼓,许秋明终于娶得心上人。
洞房花烛夜,许秋明装醉溜回新房,与淮阳郡主羞答答喝了交杯酒就洗漱完上炕了。
淮阳郡主虽然喜欢女扮男装跟着兄长出去玩,可真当面对自己喜欢的男子时,又难免羞涩。
好在许秋明再怎么装文雅,也改不了骨子里满嘴跑火车的属性,吹灯上炕只留大红喜烛。
许秋明抱住淮阳郡主就啃,嘴里的好话甜言蜜语更是不要钱的往外倒。
淮阳郡主被他哄着脱了衣裳,只剩大红肚兜和亵裤,羞羞答答的任许秋明为所欲为。
许秋明头一次接触女人,可是却也偷偷看过他哥看的小黄书,所以相对于淮阳郡主来说简直就是老司机。
“媳妇儿,你好白。”
淮阳郡主羞答答。
“媳妇,你好软。”
淮阳郡主羞答答。
“啊,媳妇,樱桃红了。”
淮阳郡主:“啊。”
最后啃过瘾的许秋明提枪入城,又起了坏心眼。
“啊,夫君,不对”
“哪不对了?”
“不是这里。”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女声娇柔,嗔怪,“你往哪摸呢。”
“往这摸呢。”少年摸一把红透的樱桃又往水草丰美之地进攻,“娘子,你好美。”
淮阳郡主来不及羞答答,就觉一股力道穿透自己,然后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后半夜更是风雨飘摇,狂风暴雨。
正院内,贺婉瑜洗漱完毕也上了炕,许秋白带着一身水汽从净室出来就瞧见贺婉瑜歪在炕上睡了去。
许秋白吹灯脱衣上炕,从她身后揽着贺婉瑜手覆在她的小腹出,轻声道:“娘子晚安,闺女晚安。”
怀里的贺婉瑜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好甜甜睡去。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