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义!”
苏定听了武植与林冲两人的话后,顿时变得哑口无言,神色颓然的低下了头。
“你可愿归降我梁山?”
武植向苏定问了一句,但苏定却沉默不言。
武植见此不再多问,让小喽啰将苏定押了下去,好生监管起来。
那曾涂见自己虽成功脱离了危险,但副教师苏定却被俘虏了,心中顿感大恨,不过心中已有些惊惧,不敢再去搦战,鸣金收兵,返回营寨去了。
曾弄、史文恭、宋江等人听说苏定被俘的消息后,都是震惊不已。
曾家五虎中的第五子曾升大声叹道:“哥哥要去搦战的时候,我本就觉得十分不妥,但却不忍拂了哥哥战意,这才没出言制止,现在真是后悔啊!”
曾涂听后,顿时被说得脸红耳赤,羞愧、恼怒交加。
羞愧的是觉得对不起副教师苏定,恼怒的是兄弟曾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如此的难堪。
家主曾弄拉长着脸道:“此事不要再说了,我们将这梁山攻灭后,便能将苏教师救回来。”
曾魁却道:“那武大郎是极会蛊惑人的,就怕苏教师被他说降了梁山,然后将我们那筹谋好的计策说了出来。”
曾弄与宋江几个听后,脸色立即都有些不太好看了。
只史文恭神色坚定的道:“苏教师的为人,我是十分清楚的,他定不会投降梁山,更不会将我们的那计策透露半点出去!”
许多人都是喜欢以己度人的,所以对于史文恭之言,曾弄与宋江等口中都连声城是,心中却都有些没底。
曾弄于是下令道:“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让细探去打听一番才行。”
这并非什么难事,那些派出去的细探,很快就回报了苏定坚决不降,然后被梁山关押了起来的消息,曾弄、宋江等人这才算彻底的相信了史文恭之言……
自从曾涂前来搦战折了苏定败走后,曾头市便再无别的举动。
而梁山一方则因为在兵力上处于劣势,也不敢轻举妄动,双方兵马于是就这么凭着各自的营寨,遥遥对峙着。
曾头市放着如此优势兵力,既没攻打东溪村,也没来与梁山决战,行动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翌日黄昏时分,武植与众头领在军帐中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商议退敌之策。
虽然众人都你一言我一语的踊跃建言,但商议许久,却还是没有敲定出一条妥当的对策来。
就在武植打算让众人都各自散去的时候,“险道神”郁保四却站了起来,“寨主,我有一个情报,不知当讲不当讲。”
鲁智深瓮声道:“大家都是兄弟,想讲就讲,拿有那么多顾忌?”
郁保四神色一滞,不知如何作答,心中微怒。
武植道:“郁兄弟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出来便是。”
郁保四这才继续道:“我从曾头市抢得几百匹好马,来投靠梁山时,有二十几个枯骨山兄弟因不会骑马,没有跟来,最后成功蒙混过关,继续留在了曾头市。他们中有人就在刚才,悄悄的传递了一个消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