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这东昌府知府后,武植让人将其头颅传讯城中,再有张清相劝,城中的士兵便将城门打了开来。
武植轻率大军奔入城中,严令各人遵守纪律,所到之处皆秋毫无犯。
张清见梁山纪律如此严明,原本的些许担忧也立即全部消散了。
武植依攻破东平府时的旧例,打开了这东昌府的仓库,将其中的一部分钱粮发送回梁山泊,另一部分则散发给城中的居民。
如此忙活到了翌日牌午时分,武植这才率领大军离开了这东昌府,班师望梁山泊而去了。
刚走不多久,杨志匆匆来向武植禀报道:“哥哥,军中马匹许多都口吐白沫,有人说是忽然害上什么病了。”
武植听后,不敢小看这事,立即下令全军暂停前进,与众头领一同前往查看。
那些马每一匹可都是武植的宝贝,若是让这病流传开来,病死十几二十匹,甚至更多,武植可就得心疼死了。
武植立即叫了安道全同往,但安道全看过了那些害病的马后,感到有些为难了。
“哥哥,所谓术业有专攻,我虽擅长帮人看病,但对走兽却是一窍不通,实在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武植觉得安道全说的有道理,自己让他给马看病,确实是为难他了。
就在武植感到愁眉不展的时候,张清便上前在武植面前举荐了东昌府一个兽医。
“哥哥,我在东昌府时,认识一个人,复姓皇甫,名端。此人善能相马,知得头口寒暑病症,下药用针,无不痊可,真有伯乐之材。
皇甫端原是幽州人氏,因他碧眼黄须,貌若番人,以此人称为‘紫髯伯’,若叫他来,这些马定能治好,而梁山泊以后亦有用他处,可唤此人带引妻小一同上山去。”
武植闻言,大喜:“若是皇甫端肯去梁山相聚,大称心怀!”
张清见武植相爱甚厚,随即便重返了东昌府,去唤那兽医皇甫端前来拜见武植并梁山众头领。
武植看皇甫端一表非俗,碧眼重瞳,虬髯过腹,顿时夸奖不已。
皇甫端早已从张清处得知武植请他来的目的,在见过众人后,便立即拿了药囊,去查看了那些害病之马的症状。
随后,皇甫端向武植道:“寨主请放心,这些马应该都是喝了不干净的污水所致,小人开设药方便定能治好。”
武植听后大喜,立即让喽啰跟皇甫端去抓药药物去了。
张清道:“这附近有一口死水潭,里面既不流动,又有不少动物的尸体漂浮其中,这些马想来是喝了那里的水了。”
杨志一拍大腿,“看来是我们疏忽了,竟没注意到这点。”
皇甫端很快与喽啰带着熬制好的药返回,那些药都融在一桶一桶的水里,由人张开马嘴灌给那些马喝了。
不多时后,那些病怏怏的马竟都立即恢复了些精神,口吐白沫的更是全都没有了。
众人见此,无不盛赞皇甫端的医术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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