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西桢:“都来了,坐下吧。”蔚西桢示意他们三个坐下。
刀歌小声问子嫣:“怎么了?”子嫣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蔚西桢站了起来,说:“人都来齐了,也都是自家人,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刀歌看看大堂里的人,看来他们有一部分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是还有一部分不知道。刀歌还注意到雁始终也在,他一直低着头。
“城主不久前曾授予蔚凡一条橙彩,是为奖励他请来神医。但是,这条好端端在他房间里放着的橙彩竟不翼而飞了。我希望这不是我们蔚家的任何一个人做的,但是我们必须先要自清,才能去追究他人。只有我们整个蔚家的人是清白的,我们才能去追查外人。”
刀歌注意到他们之中有一些人趁着自己不注意会朝这边偷看。看来事情早就有结果了,蔚西桢只是希望他们自己承认而已。
刀歌保持嘴巴不动轻轻地对坤奇说:“不要乱说话。”然后他自己站了起来,说:“那条橙彩是我们拿了。”
大堂里还是或多或少传出了一些惊讶声。特别是子嫣,听到这句话她差点急得哭出来,手死死地攥着衣服。余凉则十分淡然地坐着。
蔚西桢坐了下去,说:“橙彩现在何处?”
刀歌把橙彩拿了出来,交给蔚西桢。蔚西桢看看蔚凡。蔚凡看了看,然后点头。
“能主动承认错误是好的,但是这并不能弥补你们所有的过错。你们来到蔚家,也就要遵守蔚家的家法。按照蔚家家法,偷、盗者,关禁闭一个月,禁闭结束每天加二个工时,为期三个月。偷、盗在雁南城是极不光荣的行为,所以对于偷盗的惩罚也是非常严重的,蔚家家法亦是。念在你们是客人,所以可以减轻处罚——关禁闭十天,明天开始执行。”蔚西桢说完问余凉,“恩公,您可有何看法?”
“入乡随俗,就如此处置。”
”好了,事情水落石出了,大家各自忙去吧。”
蔚凡听到这个结果总算松了一口气。
刀歌和坤奇他们就不太满意了,心想既然作为客人,应该免去处罚吧,这里的待客之道也太差了。
看到蔚凡跑过来了,刀歌说:“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其实我早知道了。”
“我就知道你知道了。”刀歌还记得那天蔚凡曾给自己暗示。
“本身我还想瞒着,但是阿奇赢了比试,在城西闹出了大动静,很多人都知道了。我爹消息灵通,无意中得知了阿奇的名字。本来他是十分高兴的,但是后来他想起阿奇并没有彩带,所以就怀疑我了。”
“原来是这样。”
“对了,小透的玉拿回来了吗?”
坤奇:“已经埋在她的坟前了。”
“嗯,那就好。”蔚凡欣慰地点头。
刀歌:“怎么办啊,我们要关禁闭!”
蔚凡:“就十天,一下子就过去了。”
“说出这种话,看来你是习惯了啊!”
“我……”
起儿和余凉走在路上。
起儿:“师弟们总是这么调皮。”
“不惹什么大事就好。”
“翔飞天天跟着他们,变得活泼了不少。”
“算是好事吧。”
“我突然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我觉得是时候看一下第二个锦囊了。”
“哦?”
“不过好像还差点什么……”
“差什么?”
“还不知道,可能是我们等的还没来。刀师弟上次跟我说要等的可能是那位尤姑娘的姐姐,但现在那姑娘已经离开了,我想看来并不是她。”
“嗯……急不得,我们再等等看吧”
罗裳还是坐在她房里的窗前,月光照在她脸上,雪白雪白。平日里她会避着月光,因为月光会使肌肤变黑——这是从前盛传在雁南女人间的说法,也正是出自当时作为第一舞姬的罗裳之口。
一个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房前。
罗裳一动也没有动,用懒散的语气问:“怎么样?”
“事已成,只是……”
罗裳:“只是?”
“从她喝下水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属下一直在观察。但是如之前那位老婆婆所说,有雁南云北玉护身,咒果然……发挥不了作用。”
听到这些罗裳就宽心了,说:“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乱子呢……你下去吧,接下来该轮到我上场了。”
一天前,东雁南飞楼内。
罗裳在某个房间里静坐着,她在等着一个人。
听动静应该是有人来了,她赶紧起身并稍微整理一下衣裳。门开了,进来一位小哥,罗裳有些诧异。
小哥看出了罗裳的诧异,说:“婆婆今日身体不适,便叫我来。”
罗裳为自己的失态尴尬,连忙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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