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那件事,我知道他有心刁难,况且就连顾诚也说:“青青,就算郑市长跟我们熟悉,但是就一杯确实不够有诚意。”所以我没带犹豫的,又灌了自己两杯。
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就看了眼桌上的酒瓶子,珍藏版的五粮液,都是有年份的窖酒原浆,这三杯的劲头估计抵得上普通白酒六七杯,加上我喝得又猛又急,所以头昏眼花都在意料之中,但郑市长却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示。
估计接下来还得喝,我原想故技重施先去卫生间吐掉,所以扭头小声告诉顾诚,“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他没说话我就当默认了,怎知刚站起来,郑市长却又说:“卢小姐,你这刚来又要去哪?”
顾诚立即给我递了个眼色,我只好重新坐下,不知是谁起哄说我酒量这么好,应该走一圈,我心里一咯噔,开什么玩笑?这种酒一圈走下来还不得要我命?
我微微偏头向顾诚求助,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抬了抬下巴,看样子意思也是让我走一圈,我只得再度端起酒杯,抬头便看到郑市长幽幽的看着我,心里明白,他这是借机报复来了,上次把他得罪得不轻,还差点连累顾诚,今天我万事可得小心着点!
我举起酒杯,首先对郑市长腆着脸笑到,“郑市长,上次的误会还希望您多多包涵,这一杯是我敬您的。”
“误会?”郑市长呵呵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好一个误会!”说完眯起眼象征性的举了举酒杯,甚至嘴唇都没碰到杯子,就那么看着我将整杯酒喝完,又意味深长都说了一个“好”。
可我这一杯下去,状态已经明显不对了,这会儿估计脸色发白,这是我喝多了的典型表现,别人发红我发白,再喝绝对要出洋相。
顾诚应该也是看我差不多了,动了恻隐之心,他有意岔进话来给我台阶下,“酒可以慢慢喝,来,大家吃菜,”又示意郑市长边上那个美女,“你,给郑市长布菜。”
郑市长却有点不依不饶,“别!小顾,我这个人一向喜欢有始有终的人,我们让卢小姐这圈酒喝完,再慢慢吃不迟。”
闻言,我立即在心里骂了一句:滚尼玛的有始有终!但表面上我也只能尽量维持着笑脸,端起酒杯挨个敬酒,这些人今天好像说好了似得,都是满杯,眼看一整瓶十来万的酒就快被我一个人干光了,我一面心疼自己,一面替顾诚心疼酒钱,反正喝到最后,我说话都不利索了,只觉得全世界都在旋转,我就像飘在云端完全找不着北了……
糊里糊涂的,感觉顾诚扯了我一把,我顾不得什么形象了顺势靠在他身上,他低沉的嗓音飘进我耳朵里,带着几分关心,“你还好吧?不行我让小徐先送你回去。”
我已经完全喝糊涂了,手一挥,开始胡言乱语,“我很好!我没醉!顾总,这个酒不错耶,喝过头真的不疼……”
也不知道是谁说:“你看,我说她还能喝吧?清醒着呢!”
感觉话音刚落,就有人把杯子凑到我唇边,我眯起眼睛看了看,张口就着那只手灌下去,完全分不清喝的是酒还是水,末了,我还舔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晕晕乎乎的,听到像是顾诚的声音在吩咐:“把郑市长和她送到楼上去休息。”
我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想:顾诚难道是要把我灌醉了送到别人床上?心里说不!可我别说抵抗,就连思维的能力都在这里彻底停滞,最终怎么上楼的都不知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里,只感觉最难受的时候吐的昏天暗地,我头昏脑涨喉咙发干,想说话说不出来,浑身发冷,胸口憋闷麻木,甚至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我呼吸越来越费力,这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这种感觉太清楚了,可我不想死,至少不是不明不白的喝死,我得活,很多年前我就知道……
混混沌沌中,小时候出车祸那次的画面又在脑中清晰起来,爸爸妈妈在车子翻下悬崖那一瞬间,死死将我护在怀里,我活下来了,他们不在了,我清楚记得妈妈咽气前说的话,“好好替我们活下去”,对,爷爷奶奶过世时,也让我活下去,幸福快乐的活下去……
我承载了一家人对生命的全部希望啊!我不能死,我不能让他们失望,我还要守护老宅,可我好难受,好累,好想睡啊……睡着以后就能和一家人团聚了吧,那就睡吧……我仿佛看到妈妈对我招手:“青青,吃饭了,洗手了吗?”爸爸捧着礼物,“青青,快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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