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诚那家伙总是不戴套,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在吃优思明,这天早上,我吃过早餐照样把药拿出来,打开刚准备吃,放在卧室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我只好放下药起身去接电话。
电话是小王打来的,我接起来:
他直言:“卢经理,我今天有事想请一天假。”
小王语气中有一种刻意的生疏,自从薛雅思走后他一直这么称呼我,我也没当回事,只是提醒他:“小王,这个月你已经是第三次请假了。”
如果人人都这么请假,公司还怎么运转?他是老员工,怎么会不懂?除非他有其他打算。
“我知道,卢经理,”小王有些无谓的说:“扣钱还是把我的年假算进去,你看着办吧,我确实有事,抱歉了,卢经理。”
“小王,你……”我刚想问他是不是不想做了,还是有意让我为难,可他却在电话里抢着说:“我信号不太好,卢经理,喂?卢经理?信号不好我先挂了……”然后就真的挂了电话。
我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心里真是特别无语,嘴里嘀咕了句:“这个人怎么这样?”
放下手机,我换好职业装收拾妥当,刚走到卧室门口,顾诚却脸色阴沉的迎了上来,我感觉他心情不太妙,仰头小心翼翼的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顾诚黑着脸重复了一遍我的话,然后一把握住我手腕,把我推回卧室,我惯性之下一屁股坐到那张席梦思大床上,抬脸茫然的望着他,下一秒就见他手一甩,一个淡黄色盒子摔在我面前,我一看,这不是自己放在外面茶几上的优思明吗?
“你怎么解释?”顾诚指着我,气急败坏的道。
印象中,他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他不带套,我自己吃避孕药,难道有什么错吗?难不成等怀孕以后再想办法处置?还是以一段契约为前提的婚姻把孩子生下来?不,我不要,我不愿我的孩子被选择,要么不生,要生我也要他得到全部的爱和正常的家庭。
只不过,顾诚他像是会理解别人想法的人吗?显然不,他这种反应,或许是我不打招呼自作主张,刺激到他哪根敏感的神经了吧。
我不打算解释,只说:“协议里没说我要替你生孩子。”随后捡起那个小小的药盒,若无其事的起身,从他身旁走过。
然后就听顾诚冷哼了声,他说:“还敢给我提协议?”接着我就感到胳膊上一紧,他一把将我扯回去,重新丢回床上,他力气很大,我直接摔在床上,原本挽好的头发也散落开来。
心里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冲上胸口,我一把拂开遮在脸上的头发,噌的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不怕死的冲他嚷到:“那你要我怎样?和你生孩子吗?”
“怎么,你不愿意?”
他黑沉沉的眼眸瞪视着我,那样子好像我敢否认,就死定了一样。
可我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冲动,明知已经将他触怒,仍然不管不顾的说:“那你说,生下来应该怎么告诉他?跟他说他是父母交易的产物?是吗?”
顾诚听了这话脸色比锅底都黑,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力道重得我差点怀疑是骨头碎了,我红着眼眶痛呼,“好痛,你放开!”
“卢青青,你哪里来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嗯?”顾诚冷冷说着,手指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我这个人向来也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虽然下巴上疼得眼泪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但眼神却一点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他,“顾诚,你怎么不敢正面回答?和我生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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