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靳言却没打算这么轻易就饶了她,抓了她脚踝的手顺势向上游走,捏过她细致的小腿,“照你的说法,你现在神志清醒,我对你做这种事情是不是就不算耍流氓了?”
他说完也并没有停手的打算,一路向上滑,攀上她弹嫩的大腿。
常欢离又是一个颤栗,声音近乎颤抖,“封靳言你这个大坏蛋!”
她双手裹着被子,一松手就会走-光,腰被他禁锢,腿也挣不开,她被他逼得委屈得就快要哭了。
封靳言见好就收,松开了她,嘴上却仍是不愿轻易饶过她,“你还裹个什么劲,昨天我给你擦身体的时候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该摸的不该摸的也都摸过了。”
常欢离后槽牙咬的“嘎嘣嘎嘣”响。
偏偏那边封靳言并没有停嘴的自觉,依旧不怕死地继续毒舌,“你的身体也没什么料,就算是有料,你现在的脸肿成这样,我也没兴趣了。”
常欢离闻言更加疯狂,也不怕走-光,不再顾忌他的腿,扑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阵狂乱的踢拽撕扯。
封靳言被他扑倒在床上,也不反抗,任由她像个小兽一般趴在他身上撕扯,她那搞笑的作为,不痛不痒的力道让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
他们两个一个在上面撕扯撒疯打得欢快,一个在下面云淡风轻笑得欢快。
常欢离见他还笑得出来,一个发狠就趴在他颈窝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封靳言这才有了反应,闷哼出声,一只手钳着她的下颚,逼迫她松了嘴。
看着她嘴角沾血还一脸发狠的模样,封靳言哭笑不得,他娶回来的这个老婆可能是属狗的。
常欢离满嘴的腥甜,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封靳言白皙的皮肤上印上了一个偌大的牙印子,鲜红的血液沿着脖颈蜿蜒下滑,沾染上了身下雪白的床单。
常欢离自己也觉得可能是自己做的有些过火了,正在脑海里组织措辞想要向他道歉,就听见耳边响起他颇带嘲笑的声音,“我的这个老婆啊,够野性!就是力道掌握得不太好,稍作调教会是个极品……”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鲜血,继续笑道,“为夫的红细胞都被你弄死了百万大军了啊。”
常欢离刚刚是脑袋抽了才会想要向他道歉。
封靳言你竟然是这样的封靳言啊!
她随手捞起一个枕头就砸到了他欠揍的脸上,嘴里恶狠狠地骂他,“你活该!”
封靳言这回却没有回她的话,她疑惑地看向他,发现他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体,她顺着他的眼神向下看,脸又腾地烧起来了,对了,她没穿衣服呢。
她又气又恼,抓起刚刚砸在他脸上的枕头冲着他又是一通乱砸。
封靳言也只是摊在床上任由她打闹,嘴角含了几分无奈的笑。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封靳言想了想,嗯,大概是,痛并快乐着。
他们两个人玩的欢快,忘记了时间,直到周婶敲门请他们下去用早餐。
常欢离终于停了手,嘴上却依旧放狠话,“封靳言,昨天你耍流氓的事情还没完。”总有一天她会报复回来的。
封靳言只笑而不语。
他同性-恋的误会解开之后,他们两个的相处也更加自然了些,就连两人周围的气氛也都是粉色的。
常欢离等着封靳言出去自己好穿衣服,等了半天却迟迟不见他动静。
“你怎么还不出去?”
“你抱我下去。”封靳言理所当然压榨她的劳动力。
封大少爷你知不知道你的脸皮变厚了啊。
还记得常欢离第一次见周向抱着他上下车时他脸上的窘迫无奈。
这才过了多久,果然厚脸皮也是一项可以速成的养成技能啊。
但是封靳言你有没有考虑到,常欢离现在是裸着的。
所以常欢离想也没有想就直接拒绝了。
为防止封靳言耍无赖抱大腿,她手疾眼快地按了铃,叫了佣人上来把他们家的少爷弄了下去。
封靳言倒是没有反抗,很顺从地就任由他们摆弄到下面去了。
可见,封靳言也是一个颇为通情达理之人,顺着常欢离给的台阶就下了。
早饭间,常欢离看着餐桌对面的男人,他正拿了刀往面包片上抹炼乳,姿势斯文优雅。
她看得入了迷,没注意到封靳言已经把抹了炼乳的面包放到了她面前的盘子里。
“我好看吗?”封靳言的声音里含了满满的笑意。
常欢离猛然回了神,给了他一个白眼,很自然地拿起了面前的面包,“封总,你今天又不用去上班啊。”
平常这个时候他早就已经走了,今天他却还在那里慢条斯理气定神闲地抹面包。
“嗯,不去。”封靳言一边抹一边很随意地开口。
上次是因为周婶请假,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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